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匕首在手,暗詭儼然覺得有了反戈一擊的機會。(狂·亻·小·說·網)[./xiao/shuo./kr]他覷著一個接近嗡金的機會,仰身向後倒去。
拱橋般的弧形腰肢把他的手臂最大程度的延伸向嗡金。而沉溺於陶歆撩撥的嗡金,並不知道危險降臨。
雖然過了大半個時辰,陶歆的動作還沒太大進展,但受夢晶裡畫麵的影響,嗡金一直有種錯覺,那就是:下一刻、馬上——陶歆就要把她抱進臥室,帶她去領略獨屬於他們的無邊春光……
此刻的她已經化作一灘春水,期待著接下來、更進一步的舉動,但陶歆的手卻突然停下了所有的動作。
嗯~她從喉嚨裡發出一聲似催促似邀請的哼聲,同時用兩隻胳膊勾著他的脖子起身。
也就在此時,暗詭的拿著匕首的手臂刺了過來。
糟了,好像還差一點點!陶歆眼角的餘光沒有錯過這驚險的一幕,沒有絲毫猶豫,他已猛然出手,又把嗡金按向暗詭的方向。
噗!
匕首刺入皮肉,發出一聲短暫的悶響。
嗡金就像從一個夢境中突然醒來,一雙眼睛裡還沒退儘茫然。她疑惑的扭頭望向右肩,這才發覺一把匕首就插在她的肩胛骨處。
刺痛像一點墨滴入水裡,慢慢的擴散開來。
是你?!她難以置信的把目光從肩頭挪到暗詭身上;在他再次出手之前,拚命躲開。
“賤人!如你這般兩麵三刀又****無恥,還有什麼臉麵活在世上?老子早受夠你了,拚卻性命也要今日結果了你!受死吧!”
暗詭一擊不中,又掙起身準備再擊,但嗡金又如何會給他這個機會?不等匕首落下,她已如青煙般消失的無影無蹤。
咦,她都去了哪裡?陶歆沒料到嗡金還有這般手段,一時間也沒了主意。
他,白裔,暗詭三人圍成一個圈子,默契的把背留給彼此。雖然他們之間亦有隔閡,但此刻,麵對嗡金這個莫測難料的敵人,卻把他們緊緊連接在一起。
“哼……彆以為三個人本王就怕了!明告訴你們吧,就是三十個、三百個人加在一起,本王也不帶怕的!”嗡金的聲音在四下裡同時響起,叫陶歆他們三個更加糊塗。
這——她是怎麼做到的?為什麼事到如今她還這麼狂妄?她不會還有什麼殺手鐧沒有使出來吧?
陶歆和白裔直覺不妙,不由的互相對視一眼。
“切!嚇唬人算什麼本事,有本事你倒是現形呀!”暗詭自恃這麼多年跟隨嗡金,對她的大小事宜無一不知,所以儘量放大膽子和她抗衡。
“你這麼有恃無恐,不就仗著那些金環魔蜂嗎?除此之外你還有什麼本事……”
暗詭一邊抖摟她的老底兒,一邊鼓勵白裔和陶歆。隻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一道光便從背後閃過,接著他的脊背上便莫名多一道傷痕。
血滴如斷了線的珠子從傷口滾落,屋內血腥之氣愈發濃重。
“嗤——”嗡金突然現出形來,“僅金環魔蜂一項便足以對抗你們了,我還要再多本事乾嘛?!”在她的身後,無數隻金環魔蜂集結在一起,正煽動著翅膀、蓄勢發動攻擊。
沒錯,金環魔蜂便是她空難塹建立的根基和仰仗。憑著蜂後的身份,她指使著它們出生入死;又憑著這些死士的殺戮和奉獻,她的版圖一點點擴張。威逼利誘、美色誘惑……各種陰謀、陽謀堆積,慢慢的才有了她今日的空中帝國。
誰都可能對她懷有疑心,誰都可能再次背叛反水,但她心裡始終不動如山。因為她知道,她在,她的死士們便在;死士們在,她的空難塹帝國就在。
因為血脈相連、氣息相投,她就是這麼的篤定、有恃無恐。
戰局還未開始,形勢已發生了改變。由以三對一變做以三對無窮儘,暗詭心裡並沒多少勝算的譜子。
“早知道你的這點兒本事!還真沒多了不起!”白裔看著那一眼望不到邊兒的蜂兵,雖然頭皮發麻、心有餘悸,但嘴上絲毫氣勢不減。
得虧他那時被金環魔蜂蟄過,多留了心眼,配製出很多解蜂毒的解藥,所以在這點兒上還不算太過被動……但這麼多的蜂兵襲來,若因之掛彩,那疼痛的滋味想想也是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