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追了出去,陶昕見狀也不遲疑,隨即跟了下去。
白裔張一張嘴,又閉上。這幫子混蛋!就不能等他把話說完嗎?怎麼這麼不懂得尊重人呢?!他邊腹誹邊掀簾追了出去。
這是一座小島,上邊長滿了黑色的樹木和花草,冷不丁的打眼掃過,就像置身於災難現場,死寂、荒涼,哪兒哪兒都透著死亡的氣息。更詭異的是,這裡沒有一丁點聲音,連霸王隼到了這裡也變作了啞巴。
阿婉最先到得這裡,開始她還隻是驚訝於眼前所看到的一切。待到樓譴追來之後,她再次詢問這地方的名字時,才發現另一件了不得的大事——這裡沒有聲音!任憑她怎麼放聲大叫,樓譴也不知道她在說什麼。
聽不到怎麼辦?阿婉靈機一動想到了辦法。
她正對著樓譴放慢說話的速度,叫他依據她的口型來“聽”她說了什麼。
四周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音,這叫樓譴產生一種錯覺——這裡就隻有他們兩個。
他安靜的看阿婉的表情,瞪眼、咧嘴、鼓腮……就連露出碎白的牙齒,擺出“猙獰”的造型,也覺得無比的賞心悅目。
這都聽不見?還真是笨蛋!阿婉試過了大吼大叫和誇張的嘴型,嗓子冒煙不說,麵部肌肉也酸痛難耐。
和她的挫敗、沮喪不同,樓譴的神情難得的舒展愉悅。他望著這樣樣子的阿婉,發自內心的覺得:隻要阿婉在這個世界,即使沒有聲音,也是挺美好的。
他來不及想象著和阿婉含情脈脈的對視場景,左手已突然被阿婉一把抓起。刹那間,電流從手掌直傳到心臟,叫他整個身子都酥化掉。
阿婉在他的手上一筆一劃的慢慢寫道:“這裡是……”她的“哪”字還沒有寫完,一隻手已從後邊伸出,捉住了她的手指。
這個丫頭怎麼這麼不叫人省心呢!才從馬車上跳下,就敢這麼“勾引”彆的男人?
陶歆酸溜溜的瞪阿婉一眼,又指指自己的手掌:還要繼續寫嗎?再寫就寫我手上或者寫在地麵上!樓譴的手又豈是你能摸的?
陶哥哥這是什麼意思?阿婉不解陶歆深意,一雙眼睛困惑的的瞪得大大的。
不懂?連這點默契都沒有?陶歆失落之餘,準備在阿婉手心裡也寫幾個字。隻是他還沒有出手,肩膀便被人拍了一下。
彆鬨,沒看到小爺正在這兒立家法嗎?!有什麼事兒稍後再說!陶歆底氣十足的朝後擺一擺手。
後邊的人似乎沒看到他的擺手,又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
嘿,我說——你怎麼這麼沒眼力見兒呢?就喜歡打斷彆人是吧……陶歆還以為拍他的人是白裔呢。
幾次三番之後,他終於忍耐不住猛然回頭。但身後哪裡有白裔的影子。
奇了怪了。不是白裔還能有誰拍我肩膀?陶歆百思不得其解,再回頭,不想卻遭受更大的打擊——就這一會兒功夫,阿婉和樓譴也都不見了!
難道這是白裔和他們倆串通好的惡作劇?陶歆的頭搖得像個撥浪鼓,卻依舊沒有在周遭尋找到絲毫痕記。
他無可奈何,正準備折回車上繼續尋找,突然腳踝一緊,一股巨大的力量把他拖向水潭。
找死!陶歆目露凶光,一手按在背後的白刀上,隨時準備給對方以致命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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