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裔回過神來,細細講述了在鎮元子院裡的見聞。
“誒,這麼說來,還真是有些稀奇呢!那雲童不是雲齊的表弟嗎,又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阿婉托著腮陷入思量。
白裔卻因她的話,心頭一道亮光劃過。見帕魯或許時機還不成熟,但對眼前之人的試探現在就可以開始。
“真叫人驚奇,難為你還記得雲童?”
“那怎麼可能忘記?!”阿婉不知白裔的心思,驕傲的挺起胸脯,“當年,廚藝大賽時他可是你的勁敵呢!”
“什麼?我的勁敵?”白裔以為抓抓住了阿婉的漏洞,那料她又接著往下道:“可不麼!做菜上,我和無味是棋逢對手;講菜上,你和雲童針尖對麥芒嘛!”
原來她是這個意思!白裔的心懸著又放下,鬆開又捏緊。
看不出來,她還知道那次比賽。那是不是意味著占據阿婉仙魄的人就是那次比賽在場的某位呢?!
範圍還能不能繼續縮小?
白裔想繼續逗引阿婉回憶他們以前共同經曆的事,不料清風不請自入闖了進來。
“誒,你們三個還在這兒傻愣什麼呢?師父早已起來多時了,正等著你們做的的早膳呢!”
“哦,好,我們這就去做!”
白裔的思路被打斷,麵上還竭力不帶出樣子。
“你嚷什麼呢!左右又沒叫你等著吃飯!”這個阿婉的脾氣比昨夜的那個更加火爆,一言不合就開懟。
趁著她和清風開掐的時候,白裔連忙拉住準備上前的陶歆,給他悄悄咬起耳朵。
“喂!”他用肩膀撞一下陶歆。
“嗯?”陶歆答應的漫不經心。
“你同這個‘阿婉’有沒有那什麼啊?”雖然白裔和陶歆關係要好到能共穿一條褲子,但突然談及這麼私密的問題,他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哪個?”陶歆一雙眼睛不解的瞪的溜圓,他就鬨不明白了:這白裔那麼利巴的一張嘴,什麼時候也學會含糊來?怎麼就不能一次把話說清楚呢?
“就那個啊!”白裔看陶歆不似作假的懵逼模樣,尷尬之餘嘴上更是像冰麵上塗了層香油——呲溜溜地打滑。
?陶歆麵部表情不改,眼中迷茫卻愈發加重。
“嘖——”白裔被逼的急了,隻能狠咬一下自己的舌頭,橫心諷刺陶歆道:“你也真夠愚笨了!這麼長時間和她待在一處,恐怕至今男女都沒分辨清楚吧?”
“胡說!她就在阿婉的仙魄裡,又怎麼可能是個男……”陶歆的話說道一半兒突然醒悟過來。
如果他真的和這個狀態的阿婉有過雲玉,那麼這個鳩占鵲巢的仙魄就是個女子無疑。畢竟哪個大老爺們能對他的滋擾做到欲拒還迎的嬌羞?
但現在是什麼情況?他每次想有所突破時,剛好都是他的小狐狸。僅有的幾次ta主動,諸如咬耳朵和今早這樣的撩撥,換作一個男人做……雖然有些變態,但也並不是不可能呀。
想到這裡,陶歆的脊背後又出一層冷汗,對於沒有及早推倒“這個”阿婉,他也不知是該遺憾還是該慶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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