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十戒丹果然不容小覷,它不敢再孟浪行事,搖身一變變做雲齊的模樣,而後同阿婉一道出了地書。
地書外邊不過中午時分,雲童聽聞雲齊已經淬魂成功,第一時間趕來祝賀。
“表兄,你沒事兒了?”他不住的從上到下、從左到右,來來回回的打量雲齊。
“我能有什麼事?”雲齊想要翹起的二郎腿,但牽動到某處難以言說的創口,他又連忙把身子坐端正。
“那淬魂到底是怎樣的?表兄現在可有什麼特彆的感受?”雲童聞言放下了心裡的擔憂,卻對於地書的好奇又愈發熾盛。
怎樣的過程我哪兒知道!雲齊幾經努力才克製住翻白眼的衝動,斟酌再三才開口道:“其實,淬魂也不過是借用地書餘火鍛造神魂,哪有什麼神奇。不過,你要說特彆的感受麼,那就是菊疼。”
“什麼?”雲童發覺雲齊自打從地書出來,就變的高深莫測起來。
“啊,不是!”雲齊嘴賤說完這句,連忙從椅子上蹦起來。
他脊背繃直半天,再沒感受到某處被爆,這才給雲童糾正道:“是巨疼!”
?雲童眼睛裡滿是不解,巨疼又是怎麼個意思?
“你想啊……”雲齊緊張的轉著眼睛瞎扯,“那地書裡的餘火可是尋常之物?不是啊,它燃燒的年月比我們倆加起來還要大呀……被那麼厚重的火一直燒著,可不就巨疼麼!”
嗬~原來是這麼回事。雲童恍然大悟,眼睛裡滿是心疼和憐憫。不過,不待他情緒流露,他就想起雲齊最討厭彆人這樣的目光,所以連忙低頭遮掩過去。
不過,雲齊顯然沒注意到雲童的異樣。因為,他此刻的神魂亦正經曆著前所未有的動蕩——阿婉!因為他現在還沒送阿婉的神魂回歸仙體,她竟然在他的仙魄裡四處搔起癢來。
“哦,對了!那三個被你帶走的廚子呢?”他忍著難以言說的瘙癢,強找話題給自己鋪墊。
雲童心裡一驚。他就知道他這個表兄睚眥必報,所以不由為自己擅自作出的決定暗暗後悔。
“我……我打發他們離開了。”他眼神躲閃的說完這句,飛快的抬頭看一眼雲齊。他見雲齊雙眉微蹙,一股涼氣兒不由從腳後跟一直蔓延到正頭頂。
“表……表兄,你聽我說……明日,明日鎮元子大擺宴席,咱們若把這個三個廚子怎麼著了,那宴席就成不了了。到時候,鎮元子下不來台,咱們又能落得什麼好來——畢竟,這是他的地盤,咱們又才借用過他的地書……”
嘎吱——嘎吱——
雲齊癢的不停抓撓椅背,“我什麼時候說要怎麼著他們了?你現在……現在就把他們找來!我……我敲打敲打他們總可以吧?!”
“這個大可不必!”雲童聞言終於放下心來。他頗為自豪的抬起頭來,“我已經都和他們說過了,他們保證不會同鎮元子處泄露半個字兒來!”
啪!雲齊氣惱的猛拍一下椅子。“我的話……你是不打算聽了?!”
雲童嚇了一跳,連忙垂下眼皮,“表兄息怒!我……我這就去把他們帶來!”
“快去!”雲齊從牙縫裡擠出倆字兒,待確定雲童已經離開,這才一下躥到地上左扭右晃的蹭個不停:這該死的九尾狐,快特麼把它給折磨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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