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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於以往,接受過琴卿的“教導”之後,諸士長都一掃愁眉不展的窘困,展現出積極飽滿的迎敵狀態,隻摩拳擦掌等待著下一場較量的開始。(狂·亻·小·說·網)[./xiao/shuo./kr]
白裔踐行承諾,在琴卿“授課”結束的當晚就把她送到了生洲附近海域的一個小島上,又不辭辛勞的接到了天關子和他們的兩個孩子。
因為那島周圍長年氤氳著霧氣,還有海蛟、鱷鱗盤踞周圍,可以說是進出都極困難。不過,好在島上物資充沛,各種鳥獸、花草還有可以果腹的食物都應有儘有。
琴卿看那洞穴之前有大石掩映,洞內各種生活器具一應俱全,這才意識到白裔真的是對他們好生下了一番功夫。
“白掌櫃,謝謝你!謝謝你這麼有心對我們做出的安置!”
白裔聞言一笑,“這有什麼好謝?!你們一家隻管在這兒住著,這一切都是你應得的!說句毫不誇張的話,你且耐心等著……要不了多久,還會有你更大的好處呢!”
從小島離開之後,白裔又匆匆折回妄難世界,正好趕上休整之後,新一輪大戰的爆發。
白裔為了查看此計的效果,任陶歆怎麼催促他離開,就是不肯挪動半分腳步。
兩道強光同時罩住妄難世界的南岸和北岸,眨眼之間,陶歆帶領的妖兵魔軍便分作幾隊進到了各小世界。
這一仗,也好打也難打。
說好打是因為他們隻有一個目標需要完成——動搖盈伽梵和赤焰的感情,其餘都不在衡量、考察之列;不過,說到底,這次的目標是為下次大戰作準備的,如何在這一戰中保存實力,同時全麵抹黑敵人還真要隨時留心開動腦筋。
再說盈伽梵這邊,修剪了被陶歆燎成小卷的頭發,又挑選了新的法寶,再次進入了妄難世界。
前幾次,她總是先發製人,其實很大的原因還是由於對陶歆的畏懼和提防。但這麼多場戰鬥下來,她的膽子越來越大,且基於對上次作戰的經驗總結,她決定:這一次,一定要讓陶歆先動手。
她就是要把陶歆以為的、已經牢牢窩在手裡的東西再奪回來!不叫他悲慘到懷疑人生,她都對不起自己這次選出的法寶!
各小世界裡,女兵收到命令,絕不主動出擊,全部負手嚴陣以待。而妖兵魔軍這邊兒順水推舟,隔挑出一個人來,走到她們跟前——罵戰。
“你們這群雌兒到底蠢不蠢?為了一個男人被驅使著來此征戰!那是你們自己的男人嗎?還一副甘為牛馬的模樣!告訴你們:即便為了你們家主子也是不值!”
女兵這邊完全摸不著頭腦:這特麼說的都是什麼?
沒有攻打的命令,她們也樂得清閒,就那麼百無聊賴的盯著前邊的叫罵者,聽他接下來說些什麼。
“告訴你們,你們女帝的東床從來就不是個好貨!早在年輕時就一邊擺著高冷不可攀附的模樣,一邊勾引人家小姑娘……”
……
彆的小世界尚且如此,盈伽梵那裡聽到的版本更為繁多,什麼和凡人私通,搞大人姑娘的肚子啦,喜好南風、百無禁忌啦,一夜禦數女啦……不過才開了個小頭,盈伽梵的臉色已變得漆黑。
這群下三濫的狗東西,竟然敢這般中傷她的郎君,她發誓要他們好看!
她一邊哆嗦著手下達攻打的命令,一邊從身後備好的匣子裡顫巍巍拿出新的法寶。
這次的法寶是化暌金盔,隻要她戴上這個頭盔,便能迷惑妖兵魔軍,讓他們把她當作自己的頭領,而把自己本來的頭領當作敵首。
想象一下,那麼多人起湧上前,就是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把陶歆他們幾個給淹死!
盈伽梵決定不理陶歆他們的汙言穢語,但還是忍不出提早戴上頭盔。
對麵的陶歆便聽著手下的叫罵,邊留神看著盈伽梵的動靜。他見她轉身拿出一個頭盔往頭上戴,心裡不由警鈴大作:往常,她可是從不戴什麼頭盔的!可見,這特麼又是一個自己不知其功效的法寶。
他禁不住一陣皮緊,乾脆挺身而出親自下場開撕:“盈伽梵!看看這是什麼?!你那死鬼相公的春.宮都被人畫進冊子啦!哎呦呦!嘖嘖,瞧瞧這脊背、這大腿,就連胸膛上那顆長毛的黑痣都一清二楚呦!”
本來,盈伽梵已經把頭盔扣在頭上,但要想讓這頭盔的法力發揮,她還需要等著頭盔裡的暌針紮破她的頭皮,把鮮血滲進去的同時輸入自己新的形象,而整個過程需要一點點耐心和專注。
隻是好巧不巧,就在她把自己的形象和著鮮血輸入進頭盔時,她剛好聽見陶歆的最後一句話。
黑毛痣?!這地方他怎麼知道?不會是赤焰真有什麼不潔身自好的地方,被人抓個正著吧?若是那樣,自己這番興師動眾又算什麼?!
不過那麼一瞬的心神恍惚,她血液裡便已混入了其它內容,一刹那間,更多暌針反噬般彈出,瞬間紮入她的頭皮。
混淆、疑惑、猜忌、憤怒、各種情緒如臉譜般,一個個帶著尖銳疼痛擠入她腦海裡,把她的腦袋充得如皮袋般鼓脹……
她痛苦的抱住頭,緊緊的閉上眼睛,再無法承受由內而外的、幾何倍遞增的壓力,噗的吐出一口鮮血來。
“統領!”隨著盈伽梵的昏厥,一時間群龍無首,所有的女兵頓時慌作一團。
陶歆看見此幕,不由心中歡喜。看來這琴卿沒有白請,當年對赤焰也真用情至深!這猝不及防的打擊,果然效果奇佳!他擔心時機轉瞬即逝,遂大手一揮道:“衝啊!給我殺!”
……
再說在凸麵碎片牆壁前觀戰的宦璃,見此突然的變故,不由捏緊了拳頭。
他早說過,要盈伽梵速戰速決,但她總是不聽,一意孤行。而今出了這樣的事,他心裡竟然有股說不出的快意。
“主帥?主帥!”一旁的乙訣看到宦璃久久沉吟不語,連忙提醒他道:“該派人增援了吧?要不叫我過去?這盈伽梵若是出了什麼事兒,與我們可是重大的損失!”
宦璃猛然一驚,終於回過神來,“你去吧!救人要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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