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天禦劍流本就以拔刀極速著名。
刀光一閃,柳生一郎躲過致命一擊。
但是,他沉醉多日,身體虛浮,那一擊便花光了他所有的力氣。
一記斬擊過後,等待他的就是死亡。
就在柳生一郎閉上眼睛,等死的時候。
一個老者不知從何飄來,落在柳生一郎麵前。
他手裡拿著一個酒葫蘆和一條雞腿,手一晃,便將飛來的手裡劍、苦無打落在地。
不等那三名忍者反應過來。
“咻咻咻……”三聲。
三名忍者便不知被什麼手法殺死,倒在地上,死了。
柳生一郎睜開眼,怔怔的看著眼前破衣爛衫,頭發亂蓬蓬的老者。
老者咬了一口雞腿,一臉戲謔,用東瀛話說道:“小子,老夫救了你,按照你們東瀛人的傳統。”
“是不是應該成為我的武士,侍奉在我左右?”
聽到這兩句話,柳生一郎愣了片刻。
他起身,跪倒在地,行了一禮。
“在下柳生一郎,以後願為閣下驅使。”
“哎哎哎……”
“老夫是說笑的,我是看你天賦不錯,兩年便能練到三品境界,想收你為徒。”
“你要不要做我的弟子?”
“先說好,老夫不會你那什麼東瀛劍道,隻會大武的武功。”
“你隻能從頭練起。”
老者嘴裡嚼著雞腿,含糊不清的說道。
柳生一郎表情平靜,目光灰暗,磕了個頭:“在下是奈良的汙名武士,不配成為閣下的弟子。”
“嘖嘖……”
“汙名武士?”
“那天發生的事,老夫就在房頂上看著,你那個師傅可真不是東西,看著人模狗樣的,背地裡竟然打媳婦。”
老者又咬了口雞腿,嘲諷道。
聽到這話,柳生一郎猛得抬起頭,原本黯淡的眸子“騰”的一下再次點燃起一股火光。
見柳生一郎抬起頭,老者笑了笑:“你是答應了,還是沒答應?”
“在下柳生一郎,拜見師傅!”
柳生一郎五體投地,再次叩首,年輕的臉上多了抹恭敬與感激。
“好好好!”
“老夫在大武的時候,他們都稱我為白虎旗主。”
“不過,現在我既然來到東瀛,那……”
“你以後就叫我老白吧!”
“老白,老白,這個名字不錯。”
“啊哈哈哈哈……”
老者仰起頭,將葫蘆中的酒水倒入口中,笑容和藹、溫和。
柳生一郎跪在樹林的厚密樹葉上,怔怔的看著自己的師傅。
陽光透過樹梢縫隙,照在老白的身上,一道金屬光澤反射。
柳生一郎下意識看去,隻見對方腰間垂著一枚令牌。
令牌上畫著白虎紋路。
過往的記憶漸漸散去。
柳生一郎眼神恢複清明。
他看著桌上的白虎令牌,猶豫了一下,右手伸入懷中,摸出一樣東西。
那也是一枚白虎令牌,大小、製式都和天機子遞過來的一模一樣。
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柳生一郎手中的這塊白虎令牌已經泛黃,表麵沾著淡淡的油光。
想來,這枚令牌時常被人握在手中把玩。
表麵才會形成一層油光薄膜。
看著兩枚白虎令牌,柳生一郎心中忍不住輕歎一聲。
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