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挺好吃,是甜的。”
眾人哭笑不得。
蔣雲雪的心是真大。
“能延緩就好。”魏懷也鬆了口氣。
蔣勁看向蔣雲雪抓著魏懷的手,輕咳一聲:“雪兒,既然你和魏公子對彼此都有好感。”
“那等身上的毒去除後,就拜堂成親吧。”
聽到這話,蔣雲雪的臉上多了抹紅暈。
她扭頭看向魏懷。
見蔣勁發話,魏懷有些局促,說道:“在下隻有三品初期的實力,家無資財、田地……”
蔣勁一擺手道:“這些都是外物,隻要你對雪兒好就行。”
魏懷認真想了想,感受到蔣雲雪看向他的目光,鄭重的對蔣勁行了一禮。
“那就……”
“聽蔣叔的。”
蔣勁臉上流露出笑意:“好!”
他低頭掃了一眼手上的百花清玉丸,眼底閃過一抹深邃。
一出手就是二十幾枚百花清玉丸,這身份可不簡單。
就算是花家的嫡子,也不一定能拿出這麼多吧?
而且……
西門月。
這個名字。
蔣勁入關時,聽人談論過,大武第七位宗師“傲公子”,就叫西門月!
……
同一時間。
淮安府,海州。
一處富貴人家的宅院中。
“神醫啊!”
“真是神醫!”
一個二十多歲,滿臉麻子的錦衣青年跪倒在地,臉上淚水淌落。
他死死的抱著一個十二三歲少年的腿,哭得泣不成聲。
陳毅無奈的看向旁邊的陳瀅。
陳瀅捂嘴偷笑,沒有幫他解圍。
錦衣青年的身後站著一對中年夫婦。
他們同樣衣著華貴,表情激動。
中年男人從懷裡掏出幾張價值百兩的銀票,遞給陳毅。
“多謝小陳大夫,小陳大夫真是妙手回春,救了犬子後半生啊!”
一個月前。
海州富商郭百萬的獨子郭千萬不知什麼原因突然雙腿癱瘓,無法行走。
半個月後,情況更加嚴重。
不僅雙腿無法動彈,就連雙手也失去了行動能力。
郭百萬就這麼一個獨生子,嚇得四處求醫問藥,找人醫治。
更是花了大價錢在玉葉堂報了加急任務。
恰逢陳毅和陳瀅路過海州,陳毅順手接了任務,過來一看。
檢查一番,發現是中了毒,有人在暗中做手腳。
兩人在郭家住了兩天,陳瀅揪出了暗中下毒之人。
陳毅用醫術解了郭千萬身上的毒。
後麵經過半個月的調養,郭千萬重獲新生,此刻感激得泣不成聲。
陳毅婉拒了郭百萬遞來的幾百兩銀票,說道:“在下來救郭公子,不隻是為了報酬,更多的是醫者仁心。”
“有玉葉堂懸賞的那份報酬就夠了。”
“多謝陳神醫!”
郭百萬神色一凜,也不好再拿銀票這種俗物侮辱神醫。
他恭敬的行了一禮。
郭千萬抱著陳毅的腿不撒手,鼻涕、眼淚全都抹到了陳毅的褲腿上。
陳毅嘴角抽搐,硬生生把腿拔了出來。
“在下還要繼續行走江湖,就不多留了。”
陳毅拱了拱手,向郭家告辭。
郭家眾人又送了陳毅、陳瀅兩人一程,這才返了回去。
陳瀅走在街上,忍不住笑道:“回去想著換衣服,郭千萬的鼻涕、眼淚可全蹭你身上了。”
陳毅有些無奈:“可以理解,換成彆人,也會像他這般激動。”
“不礙事的。”
“接下來去哪?我們在海州耽擱的時間太久了。”陳瀅問道。
陳毅想了想說道:“先去玉葉堂把任務交了。”
“郭千萬身上中的毒有些奇怪,我隱隱覺得毒藥的藥性、配比有些像神醫穀的路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