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宴席中,幾人並未提這事,隻是把酒言歡。
宴席結束,眾賓客離去,小師姐莊慕卿叮囑了葉天賜一番,離開蜀城。
送走眾人,葉天賜陪著林清淺去看守所接鄭梅。
今天是鄭梅出獄的日子。
“不知道我媽在裡麵的這幾天有沒有受委屈?上次來探望也沒看到她人。”林清淺一邊開車一邊說。
“肯定受不了委屈,我托人打了招呼,還送了錢。”
“放心吧,這幾天,鄭阿姨一定養的白白胖胖的。”
葉天賜隨口道。
林清淺笑著說:“天賜,謝謝你,我媽那麼不待見你,你還對她那麼好。”
葉天賜撓了撓鼻梁:“應該的。”
很快,兩人的車來到看守所門口,等了大概半小時,鄭梅從裡麵出來了。
鄭梅的頭發掉了幾縷,嘴角有一處裂開的傷口,不過已結了血痂。
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
左邊半邊臉還有些腫。
走路一瘸一拐的。
“媽,你這是怎麼了?”林清淺大驚。
“同牢房的犯人都是惡霸,她們打我,欺負我。”
“你們給我充的錢,天天請她們吃香的喝辣的,她們還是欺負我。”
“嗚嗚……”
鄭梅哭的很傷心。
“嘭!”
葉天賜氣憤的一拍汽車引擎蓋,怒道:“真是一群不講理的惡霸!”
“花錢請吃飯,還這樣欺負人!真是欺人太甚!”
“找看守所的領導說理去!”
林清淺也比較氣憤,但她也比較理智,拉住了葉天賜:“你先彆急。”
看向母親,林清淺皺眉道:“媽,你被欺負怎麼不和看守所領導反應?他們還能坐視不管嗎?”
“反應了,那幾個惡霸連看守所的領導都管不了,這幾天她們可欺負死我了……嗚嗚嗚!”鄭梅痛哭流涕。
林清淺也忍不住了,氣憤道:“這樣欺負人都不管,不行,必須找他們!”
鄭梅急忙拉住了她:“清淺,彆去了,那些人說過,她們在外麵還有人。”
“要是你找了看守所領導,看守所領導再為難她們,她們肯定會怪罪到我頭上,要是她們報複我就不好了。”
“媽,總不能讓你白受欺負吧?”
鄭梅一邊抹淚,一邊搖頭:“就當吃虧免災了。”
她看了看林清淺和葉天賜身後,當即生氣道:“你爸人呢?怎麼沒來接我!”
“媽,爸在單位,他今天忙。”
鄭梅當即擦乾眼淚,跳腳大罵:“老娘天天關在看守所裡被欺負,他天天坐辦公室喝茶,現在還不來接我!一點良心都沒有!”
“說不定他現在正和哪個小姑娘在辦公室打情罵俏呢?不行!我現在就去他單位!”
“清淺,快帶我去!”
鄭梅氣憤的催促。
林清淺秀眉一皺,道:“媽,你這剛從裡麵出來,應該先回家洗洗澡,洗去晦氣,再換身衣服。”
“我爸好不容易成了電力局副局長,這些年第一次升職,你就彆去他單位鬨了。”
“不行!我必須去!”
鄭梅蠻橫的嚷嚷。
“要去你自己去,我不帶你去。”林清淺沒好氣的說。
“你還是不是我閨女?你要是我閨女就開車帶我去!”
“不帶我去你就是不認我這個媽,我自己走著去!”
鄭梅甩著手,眼睛狠狠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