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你爸這是把我往死路上逼是不是?”
“散就散!彆忘了,老宅拆遷的賠償款都在我手裡!你不嫁到羅家,你爸和我離婚,這些錢你們一分彆想花!”
“老娘自己花這些錢,活的更瀟灑!”
鄭梅在後麵跳腳大喊。
可惜不管女兒還是丈夫,都頭也不回的走沒影了。
鄭梅委屈的哭起來,丈夫鐵了心要離婚,女兒不聽自己話,她感覺自己是天底下最委屈的女人。
片刻後,鄭梅抹著眼淚走出醫院。
剛出醫院大門,一輛大金杯停在她身邊,下來兩個精壯漢子,把她拽進車內。
“你們乾什麼?”鄭梅害怕的尖叫起來。
“啪!”
坐在副駕駛的一個光頭男直接甩了她一耳光,凶狠一瞪眼:“閉嘴!”
鄭梅立刻安靜下來,捂著臉,驚恐的看著光頭男。
“羅公子吩咐你的事辦的怎麼樣了?”光頭男冷問。
鄭梅鬆了口氣,原來是羅守宗的人,她捂著臉,滿腔委屈道:“我閨女不知吃了啥迷魂藥,就是不答應,她認準了葉天賜,說好的三天之內嫁過去,怕……怕是不成了。”
光頭男陰森一笑:“實話告訴你,羅公子讓你女兒嫁過去,純粹是為了羞辱葉天賜!”
“既然你控製不了你女兒,幫不到羅公子,那對羅公子來說,你就是個沒用的廢物了!”
看著他陰森目光,鄭梅害怕了,連連擺手:“不不不,我有用,我肯定還有用!”
“你有個屁用!”
“拉走!送南山黑礦上挖煤去!”
光頭男一甩手,兩個精壯漢子直接反綁了鄭梅雙臂,用臭襪子把她的嘴巴塞的死死的,又用黑布罩住了她眼睛,大金杯呼嘯遠去。
當晚,鄭梅就被送進了南山最偏僻的一處黑煤礦裡,她連飯都沒吃上一口,就被送到井下。
鄭梅像往常一樣撒潑,嚷嚷著放她出去,卻換來監工一頓鞭子抽打,根本沒人慣著她。
“不要打了!啊啊啊,疼死我了!”
“不要打了!我聽話,我挖煤!”
鄭梅蜷縮著倒在地上,哭著哀求。
監工是個四十多歲的男子,長得很凶,一嘴大黃牙。
“進來了,就給我在這裡好好乾苦力!彆動什麼歪心思!聽見沒有?!”
監工一手拎鞭子,一手薅著鄭梅頭發,惡狠狠吼著。
鄭梅的一縷頭發都被薅下來了,鮮血順著頭皮往下淌。
“聽見了,大爺,饒了我吧,不要打了,我受不了。”鄭梅哀求。
監工這才放了她,依舊不給她吃喝,也不讓她休息,直接逼她乾活。
鄭梅一邊哭一邊乾苦力,沒人同情她,也沒人照顧她。
“嗚嗚嗚,老公,我知道錯了。”
“女兒,媽錯了,你們在哪?快來救我呀。”
鄭梅滿腔後悔,心裡不停哭喊著,但她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隻能乾活。
半夜時分,鄭梅發現監工像是睡著了,扔下工具就跑進井梯中,胡亂摁著想上井,可她根本不會操作,觸發了警報。
監工和兩個大漢衝上來,薅著頭發把鄭梅拽出井梯。
“狗東西!還敢跑?”
監工怒吼著,抓起一把鐵棍狠狠砸在鄭梅腿上!
“哢!”
鄭梅左腿直接被敲斷!
“啊啊啊!”
鄭梅淒厲大叫,慘叫聲在井下回蕩,經久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