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俊才冷哼著。
一陣陰風吹過,一個穿著裘皮大衣的高大男子出現在他身邊。
男子的大衣看起來像裘皮,但更像一種特殊的布料製成,看起來很厚,他緊緊的裹在身上,仿佛很怕冷似的。
大衣的袖口上繡著玄奧的符咒,在隱暗的氣氛下,閃爍著幽幽的光芒。
男子的腰間係著一條寬厚的皮帶,上麵掛著銅鈴和一把小木劍,讓他整個人的氣質顯得很詭異!
更詭異的是,男子的眼神像黑暗中的幽靈一樣,泛著一種讓人心底發寒的陰森光芒!
“把侯爺之女綁到這裡的人就是你吧。”葉天賜冷冷問。
“是我。”男子的聲音感覺像鬼一樣,聽起來冰冰冷冷,毫無感情。
“很好,既然你承認,那就伏法吧。”
“讓我伏法?哼哼,葉天賜,你怕是死到臨頭還不自知!你就不問問我是誰嗎?”
葉天賜唇角微勾:“我還真來了興致,你是誰?”
“家父郝!北!川!”
“而我,郝聚賢!”
男子神情陰森,狠狠咬著牙,對葉天賜一副睚眥欲裂的模樣。
葉天賜神色淡淡的摸了下鼻梁:“我當是誰呢,還少東家,原來你是郝北川的兒子。”
“昨天郝北川和我動手,卻最終死在一口棺材內,你是想步郝北川的後塵呢?還是自己挑選一口如意的棺材自己躺進去?”
郝聚賢的牙齒咬的咯嘣直響,雙眼冒火的盯著葉天賜:“你殺我父親,我一定要為我爹報仇!”
“我早就儘數得到我爹的真傳!還怕你不成?!”
“啪!”
郝聚賢說著重重一巴掌拍在旁邊一口棺材蓋上。
棺材蓋猛然被拍飛,整口棺材都朝葉天賜撞過來!
也就是在這口棺材撞到葉天賜身前時,一道人影突兀無比的從裡麵騰飛而出!
於此同時,一道刺眼的金光亮起!
漫天席卷!
是金色的刀芒!
“歐陽鈞!”
這熟悉的金色刀芒葉天賜再熟悉不過了,驚呼出聲,同時飛身閃躲。
葉天賜把逍遙遊身法發揮到極致,萬分驚險的躲過了席卷而來的金色刀芒!
躲在棺材內,伺機偷襲葉天賜的人正是歐陽鈞!
歐陽鈞是昨晚僅有的幾個逃出聚賢莊的人。
他不等葉天賜身體落地,即刻又發動攻擊,手中金刀狂風暴雨一樣的攻向葉天賜!
歐陽鈞攻的凶猛,葉天賜守的飄逸,幾乎每一招都是有驚無險的躲了過去。
兩人在空中一攻一守,瞬息之間竟然對了整整十招!
其中凶險,隻有他們自己知道。
“呼!”
葉天賜和歐陽鈞同時落地,也同時呼出一口濁氣,隨後都目光陰森的盯向對方。
“葉天賜,本座如此放下身段偷襲你,竟然沒有得手!你還真不簡單,讓本座對你刮目相看!”
歐陽鈞冷盯著葉天賜,眼中的殺意宛若實質一般。
葉天賜唇角微微一動:“歐陽鈞,昨晚你做了漏網之魚,不離開省城,反而和郝聚賢狼狽為奸,沆瀣一氣,想要殺我。”
“隻可惜你和你徒弟項鼎天一樣,都是半吊子水平!再給你十次機會,你也殺不了我!”
以往都是人家嘲諷葉天賜,此刻,葉天賜罕見的一反常態,嘲諷起歐陽鈞來。
歐陽鈞是青城山之主,哪受過這樣的譏諷嘲笑?當即勃然大怒:“你說我是半吊子?葉天賜,你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