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駒問道。
“秦淵!”
周穀笑容狡黠地道。
一聽到這個名字,左駒頓時眼前一亮。
“大哥,你就放心吧,山上的人連龍門會都不怎麼關注,哪裡會留意一個小小的西風閣四山會?”
見左駒還在猶豫,於是周穀又勸說了一句。
他這話不假,山上的人除了最後一場七峰會,極少關注之前的比試。
一來是因為人數眾多看不過來,二來則是因為沒什麼看頭,都是一群武夫比拚拳架,他們看不上眼。
“你要是擔心他與九叔跟白虹的關係,那大可不必,上次閣主便調查過,此子沒有任何背景,九叔會去青竹居,完全是巧合。”
“更何況九叔跟白虹,如今自身都難保了,能不能從北境回來都兩說!”
周穀又補充了兩句。
聽到這最後兩句,左駒最終下定了決心,暗暗點了點頭道:
“也罷,你我運氣不可能那麼差。”
在他看來四山會的比試上千場,山上的人不可能關注到這麼一場不起眼的比試,所以兩人動手腳被發現的概率很小。
商量好之後,兩人便離開了清心院,出門去找那位負責派簽的弟子。
隻是兩人恐怕還不知道,雖然他們與許太平喝茶休息的亭子隔了一座小池塘,但兩人的對話還是被靈月仙子聽了個真切。
而靈月仙子則將兩人的對話,一字不漏地轉述給了許太平。
“要不要想個辦法揭穿這二人的謀劃?”
靈月仙子很是好奇許太平此刻的想法。
“不用了靈月姐。”
許太平搖了搖頭。
他將杯中茶水一飲而儘,隨後站起身道:
“我的目標是七峰會,如果連秦老都勝不了,就算揭穿這二人,也沒有任何意義。”
除了這一點之外,在山下待了三年的許太平很清楚,自己這種毫無背景的修士,就算是去向西風閣告狀,隻怕也無人理會,說不定還會被反過來告一個誣陷之罪。
所以還不如在擂台上用拳頭讓對方閉嘴。
……
一炷香後。
短暫的休息時間結束。
一眾已經晉級的修士重新聚集到了演武場。
一些已經確認被淘汰也有不少留下來看熱鬨,一時間演武場上再一次人滿為患。
“許太平的對手是秦老?”
“小家夥運氣也太差了一些吧!”
“看小家夥的實力,若是沒遇上秦老,肯定是能去龍門會的。”
在派簽完畢後,演武場上忽然又響起了一陣嘈雜的議論之聲。
因為許太平上一場的矚目表現,許多人早早就聚集在了他所在的擂台旁。
當聽到考官說許太平的對手是秦老之後,眾人幸災樂禍的幸災樂禍,惋惜的惋惜。
“沒想到那兩個人還真的做到了。”
許太平本人表現得十分平靜,隻是心底有好奇,這兩人究竟是怎麼做到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