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不敢,殺我。”
一臉血汙的許太平,咧嘴一笑,讓他半張臉看起來無比猙獰。
“唰!”話音剛落,就隻見那刀鬼憤怒地大手一揮,朝許太平劈斬出一道刀氣,將他身子一下子斬成兩截。
可許太平即便身子被斬做了兩截,也依舊還活著。
依照靈月仙子的信上的說法,在刀域之中,刀域之主不讓你死,哪怕你成了一團肉泥,你也不會死。
“但我可以讓你生不如死。”
刀鬼在許太平麵前坐下,冷冷地注視著地上許太平那半截身子。
“解開封鬼符。”
他接著以一種命令的口吻看向許太平道。
“解不開。”
許太平咧嘴一笑。
“噌!”
幾乎是他話音落下的一瞬,一柄鋒利的長刀,筆直地從許太平的腦袋上切過,將他的腦袋以眼睛為界限切割開來。
因為意識依舊清晰,所以許太平同樣能夠清晰地感覺到,此刻身體每一處部位傷口上傳來的疼痛。
這種疼痛,跟從前洗骨伐髓湯還有龍膽酒所帶來的疼痛完全不一樣,更加真實,真實到許太平能清晰體會到自己皮肉被切開的撕扯感。
“解開封鬼符。”
赤發刀鬼再次語氣冰冷地向許太平命令道。
“解不開。”
許太平的嘴巴張合了一下。
聞言,赤發刀鬼的眼神變得更加冰冷了起來。
他隻手一揚,許太平的斷肢,便自動聚合了起來。
“噌!”身體聚合的一瞬,許太平毫不猶豫地拔出了春虎刀,一刀斬向了那赤發刀鬼。
“唰!”不等許太平的刀鋒落下,一道刀光便快如閃電一般,將許太平握刀的那隻手斬下。
“轟!”沒有了刀,許太平轉而提起拳頭,一拳朝那赤發刀鬼轟去。
但就跟剛剛一樣,他手臂才抬起,就被赤發刀鬼一刀斬斷。
自始至終,許太平都沒看清那赤發刀鬼是如何出刀的。
“彆想著能夠熬過今晚。”
赤發刀鬼冷笑著看向許太平,然後抬手指了指天道:
“外麵一天,我這刀域可以是一年,也就是說,我可以在此折磨你一年。”
“一年啊,還好,也算是有個盼頭。”
許太平再次咧嘴一笑。
“唰!”他話音才落,半張臉就被那赤發刀鬼削了去。
隨後那赤發刀鬼更是親自出手,折斷許太平的手指,撕開他身上的皮肉,扣下他的眼球。
任何能夠想象得到的酷刑,這赤發刀鬼都在許太平身上施展了一遍。
然後不停反複,一遍接著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