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醒了,也彆往我們這邊來。
他一邊這麼想著,一邊繼續檢查了起來,然後發現除了這可能會蘇醒的赤鱗豹之外,這片區域就沒什麼特彆厲害的凶獸了。
也算是不幸之中的萬幸。
“無論如何,三天之後立刻離開這地方,再按照原定的路線將東西找到,然後直接捏碎卷軸出去。”
他一麵收起輿圖,一麵在心裡這麼想著。
至於玉葫峰,他這次還是不打算去了,風險太大。
因為按照靈月仙子的說法,一旦血月汐潮開始,那邊蘇醒的上古凶獸會更多,甚至就算血月汐潮結束,一些上古凶獸都未必會沉睡。
這種情況,沒能砍到梅樹,三三居士應當能理解吧?
就在許太平這麼想著的時候,他忽然感覺胸口一熱。
“嗯?”
他有些奇怪地在胸口衣襟之中摸了摸,然後發現正在發熱的,居然是九府給他的那塊令牌。
這塊令牌是當初九府在邀請他時一並送過來的。
具體有何功用許太平當時也沒在意,隻當是一塊普通通行令。
拿出通行令之後,許太平在那通行令原本空無一物的背麵,發現了幾個字——“太平可在?太平可還活著?”
“這東西還是能夠用來傳訊?”
許太平有些驚喜道。
雖然不知道問他這話的是誰,但他現在很想知道外界發生了什麼。
“我還活著,你是誰?”
許太平握緊玉佩,然後按照使用傳訊玉簡的方法,用神念在上麵留下了一行字。
“太好了!太平你還活著!”
“太平,是我,我是黃雀。”
接連兩行字從玉簡上冒出。
“居然是黃雀大哥。”
許太平也有些驚喜。
“黃雀大哥,外麵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何玉葫峰內出現了一輪血月,一妖獸也變得極為狂暴,我甚至還看見了一頭隻在古籍上出現過的荒獸。”
許太平當即將自己在這邊的所見所聞,簡略地傳了過去。
“居然是真的,仙葫洞天內,居然真的出現了血月汐潮!”
“一個時辰之前,我們跟裡麵徹底斷絕了聯係,銅鏡之中顯現的畫麵中隻有一隻魔眼。”
“如今你手上這塊九府的令牌,是我們唯一能夠與裡麵聯係的方式。”
令牌上很快又出現了幾行字。
“到底發生了什麼?”
許太平飛快地問了一句。
“玉青居士恐怕要不行了。”
隻簡單一行字,卻讓許太平隻覺得頭皮一陣發麻。
“具體的事情太過複雜,也關乎許多不能外傳的隱秘,所以不便在這裡與你細說。”
“太平,你先將這些疑問拋在腦後,我現在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去做。”
“這件事,關乎你跟裡麵那幫九府宗門子弟的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