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場,幽雲天西涼張墨煙,對陣真武天青玄宗許太平!”
就在這時,在經過五六場的比試後,終於輪到許太平跟張墨煙的這一場了。
聽到這一聲,看台上原本表情還算輕鬆的幾人,一下子全都嚴肅了起來。
哪怕期望不大,在有許太平的比試時,她們還是忍不住有些緊張。
“對了陸館主,今早與阿雲閒聊時,她說太平與張墨煙有些交情,這是真的嗎?”
原本注視著金鱗台的楚瀟瀟忽然想起了什麼來,當即轉頭向陸如霜問道。
“張墨煙昨日的確是來拜會太平的。”
陸如霜點了點頭,隨後繼續道:
“但太平說他與張墨煙並不認識,至於交情一事,太平隻說曾幫了張墨煙友人一些小忙,具體是什麼忙他不願意說。”
“原來是這樣啊,我還想著兩人有些交情,那張墨煙會不會留手呢。”
聽到這話,楚瀟瀟一臉遺憾道。
“你在想些什麼呢?這可是金鱗會,再好的交情,能比金鱗榜贈予的氣運更重?”
楚天成白了楚瀟瀟一眼。
“我也就想想嘛堂姐。”
楚瀟瀟嘿嘿一笑。
同時,她飛快地拿出袖中傳訊玉簡看了一眼,隻見上麵出現了一行字——郡主,所有金精錢,已經全押許太平輸。
看清這行字後,她輕輕呼出口氣,暗道:“雖然每一注賺的不多,但我下的注多啊,嘿嘿嘿,這次肯定又能大賺一筆了。”
正所謂狗改不了吃屎。
想讓賭鬼金盆洗手?沒可能的。
“轟!……”
就在這時,金鱗台上的劍氣牆壁陡然炸散。
已經有多日觀戰經驗的眾人知道,這是比試開始的標誌。
不過,叫四周看台上眾人感到驚訝的是,金鱗台上的許太平跟張墨煙,並沒有立刻交手。
對於這一點,許太平也有些驚訝。
“西涼張墨煙,見過許太平道長。”
一身英武之氣,身材極為高挑的張墨煙,笑著衝許太平拱了拱手。
“墨煙姑娘客氣了。”
雖然還是滿心困惑,但許太平也還是衝那張墨煙拱了拱手。
張墨煙聞言搖了搖頭,然後神情嚴肅道:
“三個月前,若沒有太平道長您幫忙死守天海關,我西涼怕是已經淪為魔域。”
聽到這話,許太平頓時心頭恍然。
“沒有墨煙姑娘你說的那般嚴重,我也不過在自救罷了。”
許太平依舊不覺得是自己救了天海關,他頂多隻是出了一份力,真正救下天海關,救下西涼國的,還是那些死去的赤甲騎。
張墨煙聞言卻是再次搖頭,然後卻是再次雙手抱拳躬身,然後朗聲道:
“張墨煙,代西涼萬萬百姓,叩謝太平道長救護之恩。”
這一聲,宛若驚雷般在金鱗台上炸響。
一臉愕然的眾人,直到看清張墨煙朝許太平躬身拜謝的身影後,這才反應過來。
跟著四周看台一片嘩然。
而就在包括陸如霜等人滿心困惑之時,張墨煙接下來的話,讓眾人臉上的困惑一下子全都變為了震驚——
“此輪比試,敗者,張墨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