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若能救,又有理由去救,卻不救,這世道,也太過無情了。”
聽到這話,朱槐與張天擇皆是愣在了那裡。
那張天擇更是連酒盞之中的酒倒滿了,都沒有留意到。
良久後,他一口飲儘盞中酒,然後再次“哈哈”大笑道:
“丟人啊朱老,哈哈哈哈!”
說到這裡時,張天擇一把將酒盞摔碎,然後麵色一寒道:
“我等什麼時候活得這般丟人現眼了!”
朱槐這時也“砰”的一聲,一拳重重砸在桌上。
“轟!”
就在這時,張天擇身上血氣之力轟然炸散開來,就好似那洶湧的浪濤一般,將廂房內的一扇屏風直接震碎。
“啪!”
朱槐一把抓住張天擇的手腕,然後一臉緊張地看向他道:
“你想做什麼?”
“當然是去會會那老鬼。”張天擇眸光變得無比鋒利。
“現在不是時候。”朱槐先是用力一搖頭,繼而又補充了一句道:
“時候到了,我與你一同出手!””
說著他從懷裡掏出了兩隻傳送卷軸。
“不愧是朱老,居然早就準備好了。”
張天擇有些意外。
朱槐歎了口氣然後放開了張天擇的手坐下來道:
“大楚境內,哪怕是城池之外,也在護國大陣覆蓋範圍之內,那一葉書就算想殺東方月繭,也絕不會選擇在大楚境內親自動手。”
“所以他會現身的地方,必然是血雨林。”
“到時候你我二人,隻要他一現身便可以利用血雨林禁製,打他個措手不及,畢竟血雨林可是我們武夫的天下!”
張天擇聞言再次看向窗外,目光落到城門口處,已經與那對母女彙合的許太平身上,然後麵色凝重道:
“就怕太平他們撐不到血雨林,那老鬼信善,可不比火雲寺那魔僧少。”
朱槐搖了搖頭道:
“你可彆忘了,許太平與東方月繭,一個金鱗魁首,一個第五,那蘇青檀更是乘龍天刀皇之女,老鬼的那些部下還真不一定攔得住他們。”
說著,他從戒指之中掏出了一麵靈鏡放在桌上。
在將一把金精錢“嘩啦啦”地灑在那靈鏡上後,靈鏡之中便出現了城門口許太平與蘇青檀、東方月繭的畫麵。
他是大楚武神,隻要他願意,且能夠付出足夠金精錢,手中這麵觀山鏡,能看到了大楚疆域內的任何一個角落。
“你們大楚這東西還真是方便,一年得花不少金精錢吧?”
張天擇望著那靈鏡一臉羨慕地說道。
“等會這靈鏡消耗的金精錢,我們一人一半。”
朱槐頭也不抬地說道。
“您老怎麼這麼摳!”
張天擇聞言一臉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