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太平忽然想到了這個問題。
“的確會有賞賜,但並非提升氣血與真氣一類的賞賜,更多的是贈予一些丹藥。而且擊敗黑熊精的速度不同、手段不同,得到的賞賜也大不相同。”
公輸南星向許太平介紹道。
“居然還有這種講究,跟我了解到的,全然不一樣。”
許太平有些驚訝地點了點頭。
實際進到塔內之後,他發現很多事情,跟他提前了解的都大不相同。
“玄荒塔的規矩每千年,便會依照千年間塔內曆練修士的表現,自動做出一些改變,這也是玄荒大帝當初為玄荒塔秘境立下的規矩之一。”
公輸南星似乎看出了許太平眼神之中的困惑,當即又向他解釋了一句。
“原來如此。”
聞言,許太平一下子明白了過來。
“若鏽獅兄你今日便能勝過這黑熊精,那當真可以算得上是前無古人了,說不定能夠得到一份大禮。”
翟墨在一旁爽朗一笑。
在一旁觀察了良久的他,發現許太平眼神之中自始至終就沒有任何猶豫退縮之色,心中的擔憂逐漸變作了好奇。
好奇許太平接下來會如何對付那黑熊精。
“鏽獅公子,你打算怎麼對付這頭黑熊精?”
南星同樣也是如此。
“沒什麼特彆手段,就是想趁著那黑熊精防備鬆懈之時,用上我所有血氣給那黑熊精的要害來上一拳。”
許太平笑了笑。
“一拳?這黑熊精的皮毛連普通法兵都刺不穿,鏽獅公子你有信心能夠一拳擊傷他的要害?”
公輸南星皺眉看向許太平。
“有!”
許太平很是鄭重地一點頭。
以現在的血氣之力,他有信心能夠保持怒獅境的荒獅體魄,三息的光陰。
若再加上極境下的青牛大聖拳撼山式,以及千重勁,他是有信心一拳轟碎那黑熊精的心臟的。
見許太平如此篤定,那公輸南星隻略微一猶豫,便再次從指尖逼出一點精血,然後看向許太平道:
“我剩餘的一點真氣,能幫許公子你畫下一道斂息匿身符,能讓那黑熊精在五步以外的地方無法察覺公子你的存在。”
一旁的翟墨見狀,也開口對許太平道:
“等許公子你動手前,我可以在穀口弄出些動靜,分散那黑熊精的心神。”
見二人居然能幫自己到這等地步,許太平當即有些疑惑地看向,然後試探著問道:
“二位這般助我,當真隻是為報先前道觀的恩情?”
翟墨聞言咧嘴一笑,隨後十分爽利地回答道:
“不瞞鏽獅兄弟,我們也是有私心的。”
一旁的公輸南星跟著點了點頭道:
“沒錯,我們想在鏽獅你身上賭一把。”
“在我身上賭一把?”
許太平越發糊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