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得想辦法,在配合那雲沐白將這出戲演下去的同時,再去救下翟墨他們。”
他一邊這般想著,一邊將目光落到了那一缸缸正被拜劍山莊下人抬出去的酒上。
“隻要不中毒,以我跟翟墨他們的修為,想要逃出這拜劍山莊應當不是難事。”
最終許太平迅速地確定好了對策。
……
片刻後。
拜劍山莊的酒窖內。
“這雲沐白當真是狠辣,居然將這酒窖裡所有的酒都下了毒。”
看著躺在地上嘴裡正大口大口地吐著黑血的一名拜劍山莊下人,許太平最終喃喃道。
就在剛剛,他用荒獅體魄改變容貌假扮成下人模樣偷偷潛入了這酒窖,並趁人不注意拉了一名下人來試酒。
結果他發現,那雲沐白為了不讓翟墨他們察覺到異樣,居然將整個酒窖裡的酒都下了毒。
“而且這毒無色無味,要不是有蓮瞳的提醒,恐怕我也發現不了,難怪翟墨他們會中招。”
許太平打開一壇酒嗅了嗅,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除此之外,他還發現了另外一件事,那便是下在這酒裡的毒並不致命,隻是會阻礙修士的真氣與氣血的運行。
你真氣氣血運行得越是激烈,酒裡那毒的毒性就越大。
“這毒藥,就好像是專門為了對付異鄉人配置的一樣,難不成那雲沐白向翟墨他們求助之時,便已經做好了將他們留下的打算?”
想到這裡,許太平越發覺得這雲沐白陰險惡毒。
“敢一口氣讓全莊上下所有人喝下毒酒,那雲沐白肯定早就準備好了解藥,而這解藥應該也已經提前放在了那些參加酒宴的拜劍山莊弟子們身上。”
許太平大膽推測道。
一念及此,他馬上將那名給他試毒的下人用一隻布袋法寶裝了起來,然後再易容成他的模樣。
“一邊搬酒,一邊看看能否找得到解藥。”
這般想著,許太平抱著一壇酒,大搖大擺地從酒窖之中走了出去。
……
拜劍山莊一棟彆院內。
“張老,我說的沒錯吧?光是這一樁任務,我們的修為便都提升到了第五層上限的通玄大成境,體魄之力也都達到了武尊境。”
“而且每個人還都得到了一件靈寶級的法寶,這筆買賣太劃算不過。”
在確認過塔靈給每個人的賞賜後,翟墨很是興奮地看向房間內的張老、南星還有玉竹。
“話雖如此,但公子他離開時特意叮囑過吾等,切莫離開青陽城。我等如今擅自出城不說,還做了這許多事,老夫總覺得有些不妥。”
張老皺眉道。
“張老,您當真是多慮了,公子讓我們待在青陽城,不過是為了方便日後碰頭,哪有彆的深意?”
“再說了,他也沒說我們就不能來這拜劍山莊啊。”
翟墨反駁道。
張老選擇了沉默,沒有繼續反駁。
“眼下拜劍山莊那名叛徒已經被我們合力鏟除,劍譜也追了回來,拜劍山莊的危機已解,對我們來說應當也已經沒什麼危險了,張老您也不用太過緊張。”
公輸南星這時也開口道。
“南星姐姐說的沒錯,眼下我們是這拜劍山莊的大恩人,至少在山莊內,我們絕對不會有什麼危險。”
玉竹姑娘這時也附和道。
“罷了,事情做都做了,再糾結這些已無意義。”
張老點了點頭,終於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