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大夫人齊清茹還過來了一趟,話裡話說的意思是說,雖然就是現在裴鶴文回來了,但是祝朝雲也得意不了多久,畢竟裴鶴文並不喜歡她。
為此,祝朝雲沒什麼特彆的感覺,就假裝沒有聽出她話中的意思,並明裡暗裡說了她兒子再也沒有機會做世子的事情。
氣的齊清茹麵色鐵青,幾欲裝不下去了。
等齊清茹離開,祝朝雲又開始將自己關在房間裡開始倒騰。
裴鶴文畢竟是她名義上的丈夫,她不得不防他來她房中。
所以,她特地讓二流幫她買了些草藥回來,專門配製了一瓶迷.藥。
這迷.藥並不同於市麵上一般的迷.藥,一旦喝下便會立刻沉浸在夢中。
而夢的內容則是做夢人心中所想,如夢如幻,如癡如醉,讓人沉浸其中,不願意醒來。
所以,祝朝雲給這迷.藥取了一個好聽的名字。
“如夢。”
祝朝雲當年跟著師父學藝的時候,雖說醫術學藝不精,隻學了些皮毛,但是這製迷.藥的本事卻學的如火純清,甚至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祝朝雲將“如夢”做完裝好,再抬頭,天已經黑了。
祝朝雲打開門,白露立刻上前詢問,是否擺膳。
祝朝雲點頭。
吃飯時,白露才說起,
裴鶴文在半個時辰之前就從宮中出來。
回府後,他和裴承恩在房中爭執了許久,出來時兩人臉色都不好看,聽過齊清茹都不敢靠近。
而這會兒人在壽安堂。
“嗯。”祝朝雲聽著淡淡的點頭,並沒有什麼興趣。
比起裴鶴文,她更關心今天的飯菜,實在是太豐盛太好吃了。
酒足飯飽,祝朝雲悠閒的在院中散步消食。
月光皎潔,她不由的想起裴鶴鳴。
從那日後,她就再也沒有見過他,而且那日她還要多謝裴鶴鳴肯為她多說那幾句話。
這段時間以來,她也清楚裴鶴鳴的性子,向來不是會多管閒事的人。
雖說此事跟他脫不了乾係,但祝朝雲還在在心中記了他的好。
而此時的壽安堂裡一片肅靜。
裴老夫人端坐在上首。
“我們國公府樹大招風,在上京又沒什麼根基,現在你又立了軍功,平安歸來,現在在大蕭呼聲極高,蕭帝恐怕會更為忌憚了。”
“交了兵權也好,既安了陛下的心,也表明了我門國公府的態度。”
“孫兒也是這般想的。”裴鶴文抬手道,“可是,父親卻不這般的認為,他覺得兵權是我們的保護傘,也是陛下忌憚的工具,一旦交了兵權,恐怕命都留不住。”
裴老夫人聞言微驚,輕歎一口氣。
“哎,看來此事,還需從長記憶。
文兒,你的父親性子執拗,你多勸勸他。”
“孫兒遵命。”
裴老夫人說完卻又道:“文兒,你現在既然已經知道,陛下有心對付我們國公府,那你就應該清楚,要想保持我們國公府的興盛就必須有子嗣延續。
你雖說你已經有了一個孩子,但他畢竟來的名不正言不順,要想我們國公府經久不衰,孩子必須要從溫錦書的肚子裡生出來。”
裴鶴文神情一滯,有片刻的僵硬。
“祖母……”
“你不用開口,我知道你不喜歡溫錦書,但是,溫錦書這孩子雖然人木訥了些,但是她畢竟是世家貴族精心培養的,跟你帶回來的那些鄉野村婦是完全不一樣的。
所以就算是為了國公府,你今晚也必須跟她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