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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當時並不覺得,現在想來,他的胸膛還是很寬闊的。
而她抬眸就看到了他那棱角分明的下頜線和那性.感起伏的喉結。
最重要的是,那時的她,清楚的聽到了他的心跳。
堅定的,急切的,有力的,一下一下的不斷的在她的耳邊響起。
祝朝雲覺得自己可能是瘋了。
想必是因為那會兒受的驚訝太大,今日的裴鶴鳴又太過反常,對她也過於體貼。
而且,站在樹枝上簡單明了指揮百姓的時候過於帥氣,所以她才會不斷的想起他。
祝朝雲回到房中,拿起雕了一半的木雕又忙活了起來。
半個時辰後,她終於平靜下來。
但是,緊閉的房門卻被推開,裴鶴文推門衝了進來。
白露追在後麵大喊著,“世子您不能進去……”
祝朝雲起身,示意她沒事,白露這才走了出去。
“溫錦書,你什麼意思,竟然不等我們自己回來!
你眼中到底還有沒有我這個世子。”
祝朝雲看著裴鶴文,心裡對著他翻了無數個白眼,麵上卻平靜溫淑的道:“妾身當時受了些驚嚇,身體有些不舒服,這才急著回來。
妾身想著當時還有一輛府上的馬車在,又見世子跟靜香姑娘伉儷情深,便想著給你們兩人一點相處的時間,這才急匆匆的回來了。
沒想到世子竟然還想著跟妾身同乘馬車,提前回來了,還望世子見諒。”
這話說的滴水不漏,裴鶴文聽了卻有些麵紅耳赤。
他後退了一步,下意識的反駁。
“誰……誰想跟你同乘馬車的,我……我隻是……隻是……”
祝朝雲笑笑。
“世子不想跟妾身同乘馬車,那豈不是更好,妾身自己一輛馬車回來豈不是更合世子心意?
那世子又為何來此質問妾身?”
裴鶴文頓住。
他不由的上下打量著祝朝雲。
心想。
祖母說的對,溫錦書確實是和以前不一樣了。
或者說是,他從未這般打量過她。
這樣平靜無波的眼神,哪裡有半分對他情根深種的模樣。
還是說,她因為他帶著靜香出去,所以生氣了?
裴鶴文沉默片刻,心中自動接受了第二種說法。
他語氣緩和了不少,“你……是不是生氣了?我不是故意帶著靜香一起去的。
實在是因為靜香自小在山中長大,從未見過上京的燈會,她苦苦的哀求我想要一起去看看。
她可是救了我的性命,這等小小的要求我又怎麼拒絕的了?”
祝朝雲聽了這話,笑笑。
“世子多慮了,妾身並沒有不高興的意思。”
祝朝雲想著,整日跟裴鶴文掰扯也有夠難受的,索性一次性將話說清楚,也絕了裴鶴文跟她圓房的心思。
“想必是世子您誤會了,妾身自始至終都沒有愛慕世子您的意思。”
裴鶴文神情微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當初您落在我手中的那張寫著詩的紙,是有心之人安排,而我亦是被人安排的棋子一個。
我當時已有心上人,奈何上京卻因此傳開了我們兩個情投意合的流言。
我的名聲已毀,不得已嫁入國公府,我知道世子您對我也沒有什麼感情,所以當初您在新婚當日離開,我也沒有半點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