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當日是夫人從國公府回來便讓妾身去查帽兒胡同。
妾身當時並不知哪兒有誰,直到下麵的人將消息遞了上來,妾身這才明白是您。
我那時候有心阻止,但是一切都晚了,消息已經遞到了夫人那裡。
接下來的事情,老爺想必都知道了。”
她說著啜泣了幾聲。
“這麼多年了,我為了我們的女兒,為了意兒甘願掩蓋自己的容貌,儘心儘力的照顧夫人和老爺。我以為您已經明白我的苦心了,沒想到……沒想到……”
她說著哭的越發厲害,直接說不出話來,那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我見猶憐。
溫萬盛見狀立刻上前一步,將容佩蘭抱在懷中,小心的安撫著。
“我……我並不是這個意思……”
他說著溫柔的擦掉容佩蘭的眼淚。
“這些年,委屈你了。但是,你知道的,我在府中有多艱難。
為了我們的孩子,為了能日日見到你,我不得已才將你以這樣的身份帶入府中。
好在快了,現在整個溫府幾乎都掌握在你的手中,隻要等意兒成功坐上太子妃之位,那麼就是我們的成功之日。
到那時候,我們就昭告天下,你才是意兒的親生母親,也隻有你才能做我溫府的當家主母,也讓我們的兒子可以名正言順的站在府中。”
“嗯。”容佩蘭點頭。
“老爺,你知道的,我在這府中並不是為了這當家主母的身份,我……我隻是為了能離你近一點。”
“嗯。”溫萬盛點頭,說著輕輕吻住容佩蘭的唇,攬住她的腰,幾步走到床邊,將她按在了身下。
大紅的紅紗被撕碎,伴隨著減弱的喘息聲,溫萬盛雄風大盛,按著她折騰了一次又一次。
翻雲覆雨,雷聲大作,暴雨急落,電閃雷鳴,雨過天晴。
容佩蘭精疲力儘,溫萬盛的手放在她的身前輕輕的按揉著,緩聲問她。
“那你可知,帽兒胡同那位被夫人送去了哪裡?”
容佩蘭閉著眼睛,心頭一跳,但是麵上卻很是平靜的隨口道:“妾身並不清楚,夫人當時恨得厲害,想必是已經將人處理了吧!”
溫萬盛的動作一頓。
容佩蘭睜開眼睛。
“怎麼了?老爺是想那位妹妹了嗎?也對,蘭兒現在已經是年紀大了,必然不如那位妹妹伺候的好。”
溫萬盛佯裝怒意。
“你胡說八道些什麼,我隻是擔心她一介孤女孤苦無依,怕害了她罷了。”
他說著又歎了一口氣,“我確實也是害了她。”
他說完轉過身,悶聲道:“時候不早了,睡吧,明天一早你還要早些起床伺候夫人。”
“嗯。”容佩蘭應下,但是看向溫萬盛的目光卻帶著幾分怨毒。
什麼一介孤女,孤苦無依。
那不過是窯子裡的一個花娘,這些年在窯子裡萬人騎,千人睡,也唯有他將其當做一個寶,將她捧在手心裡,小心的護著,連她都沒有透露半個字。
要不是她早有察覺,借著沈素知的手將人給處理了,未來這溫府又哪裡還有她的立足之地!
倒是他,滿眼的仁義道德,還不是一個貪圖美色、喜新厭舊的偽君子,每次還裝出一副道貌岸然、不得已而為之的模樣,真是令人作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