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祝朝雲換上一身明豔的新衣,坐在了前往皇宮的馬車裡。
而王馨瑤卻被迫留在府上,美名其曰照顧裴鶴城,氣的她摔碎了一整套的汝窯茶具。
“二少夫人。”彩萍有心阻止,但被王馨瑤猙獰的模樣給嚇住。
“憑什麼他們都可以去春日宴,唯獨讓我留下伺候那個瘋子!”
“你說誰是瘋子!”
王馨瑤的話被打斷,裴鶴城走了進來,陰沉的聲音讓人不寒而栗。
喜鵲嚇得後退一步,根本不敢抬頭。
現在的裴鶴城性情大變,比之前更甚,整個人看起來格外的陰森恐怖。
王馨瑤現在見了他都寒毛倒立,聽到他這話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連忙後退卻不想一把被裴鶴城捏住了脖子。
“王馨瑤,伺候我讓你很難受嗎?”
王馨瑤呼吸不得,隻能不停的搖頭,一張臉已經憋成了紅色。
“你可彆忘了,我可是你的夫君。”
裴鶴城細細的打量著王馨瑤的臉,麵色陰森,“我看你最近麵色紅潤了不少,似乎是比之前好看了不少呢!”
他說著頓了頓,“說起來,我已經好久都沒有嘗過你的滋味了。”
王馨瑤聽到這話猛地睜大了眼睛,不停的搖著頭,但是整個身體都被裴鶴城固定住,她根本動彈不得。
而裴鶴城已經解開了腰帶,滿意的看著她掙紮的神色。
“二少夫人……”
彩萍早在裴鶴城進門時候就嚇得不敢說話,這會兒鼓起勇氣想要救王馨瑤,但是剛碰到裴鶴城就被他推了出去。
她還想再救,直接被裴鶴城直接扔過去一個玉枕打在頭上,整個人頓時倒下,沒有了生息。
王馨瑤麵色已經白了。
這些日子那些不斷抬出去的婢女不斷出現在她的腦海,她嚇得打顫,卻偏偏被掐住咽喉,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裴……鶴城,你……彆……我可是……王家……”
“啪——”
裴鶴城一個耳光扇了過去。
“王家算個屁,你就算是天王老子,現在也隻能在我身下掙紮,好好伺候好我,否則,我可不能保證你最後會如何!”
“你……”
“啪——”
裴鶴城整個人已經壓在了王馨瑤的身上,鬆開了掐住她脖子的手,王馨瑤剛要說話,裴鶴城又一個耳光扇了過來。
這一巴掌沒有任何的留情,王馨瑤的嘴角立刻有鮮血流了出來。
而裴鶴城隻覺得暢快。
他麵露驚喜,更加陰狠的打著王馨瑤,各種招數層出不窮。
王馨瑤剛開始還疼的尖叫,到後來幾乎是奄奄一息,沒有了力氣。
而裴鶴城玩了許久,眼看著王馨瑤沒有了動靜,這才覺得無趣的站起身,穿好衣服,隨意的將撕碎的衣服扔在她的臉上,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而王馨瑤此時身上青青紫紫的各種痕跡,還不斷有血跡滲出來,整個人淒慘至極。
她麻木的躺在地上,感受著這前所未有的屈辱。
她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直到一個急切的腳步聲響起。
她緩緩地睜開眼睛,就看見一個布衣的男子走了進來。
他進來後,先是驚訝的張大了嘴巴,而後偏過頭,又從旁邊拿起一床被子將王馨瑤整個人包裹起來,這才將她抱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