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他的人把簡雲瑤弄傷,她就一天也不想忍受了。
況且,再過兩天,她就要去見麗絲大師,她得抓緊時間解決離婚的事,準備出國了。
再拖下去,她的肚子都藏不住了。
她傾身過去,將離婚協議往傅謹臣的手裡塞,又打開儲物格找筆。
然而,傅謹臣卻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扯。
黎梔倒在男人懷裡,安全帶勒緊了胸口,快喘不過氣了。
“嗬,三千萬不是小數目,我不管,你出去賣呢?我可不想還沒離婚,就頭上幾頂綠帽子!”
黎梔慘白著小臉抬起頭,雙眸血紅瞪著他。
難道在他的眼中,她一無是處,就隻配去賣?
“傅謹臣你混蛋!”她怒吼,聲音顫抖。
傅謹臣卻捏著她的下巴,眯起危險的冷眸,唇角譏誚。
“你是準備去找你那道貌岸然的師兄?還是昨天那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亦或者……老五?還是三個你都不準備放過?”
“你閉嘴!”
黎梔聽不下去了,她揚手去打他,被傅謹臣攥著腕骨。
揮不成巴掌,她就掙紮著去撓他。
她眼淚掉下來,是不是因為四年前那晚的事,他就認定了她是那種不自愛,隨便跟男人下藥跟男人睡覺的女人?
傅謹臣的脖頸被黎梔狠狠抓撓兩下,紅痕明顯,接著便滲出了血絲,絲絲縷縷的疼。
男人蹙眉,哢噠一聲打開副駕駛的安全帶卡扣。
他掐著女人的腰,直接將她抱了過來。
黎梔被迫岔開雙腿,騎坐在傅謹臣腿上,雙手被他反剪,後背抵在了方向盤上。
逼仄的駕駛座,兩人都因為這番動靜,喘息不止。
“黎梔,你能耐了,敢跟我動手了,是吧?”
傅謹臣眼底戾氣浮動,黎梔胸口起伏不停,磨蹭過男人冷硬胸腔。
她難堪又憤怒,扭開頭不看他。
是啊,她也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對哥哥動手。
他不知道,他是她的信仰,她的全世界。
她是寧肯自己遍體鱗傷,都舍不得他被風吹一下的,可都是他逼她的。
她小臉倔強,紅著眼眶,“傅謹臣,我討厭你……唔!”
黎梔話沒說完,便被男人強硬將臉掰過去,堵住紅唇也堵住了未儘的那些話語。
他吻的又凶又狠,像是懲罰她剛剛的口不擇言,沒有纏綿和柔情,**裸的都是占有意味。
黎梔的唇舌幾乎立刻就又痛又麻起來,被他攪的天翻地覆。
她狠狠咬頜,傅謹臣退出去。
黎梔剛喘口氣,他便又撐著她的後腦勺攻進來,幾次三番,黎梔累的氣喘籲籲都沒能咬到他。
反倒她被他吻的雙眸迷蒙,眼尾泛紅,唇瓣紅腫,連發絲都淩亂不堪,就像是被男人狠狠的在車裡蹂躪過。
而傅謹臣靠著椅背,雖也襯衣淩亂,但男人眉目冷垂,眼底寒光湛然,顯得從容冷峻的多。
黎梔委屈又羞辱,惱的輕輕顫抖。
偏這時,車窗被人從外麵敲了兩下。
黎梔渾身一僵,一動不敢動,下意識將散亂的頭發往臉上撥了撥。
她不像他,要臉。
“謹臣哥,是你在裡麵嗎?”
車窗外的人沒得到回應,拉了下車門,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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