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傅謹臣確實已經看到了黎梔,那女人明顯是出了什麼事兒。
她身上穿著單薄舞蹈服,光著腳,隻抓著手機就慌慌張張跑了出來,臉色很蒼白。
她抱膝蹲在那裡,像無處可去,被拋下茫茫然的孤雁。
想到安娜說她無故離開,再看她此刻的狼狽模樣,不難猜測發生了什麼。
原來她並不是來做翻譯的?
“總裁,我過去問問太太發生了什麼事情?”
陳庭見傅謹臣沒動,便小心開口。
傅謹臣手握著門把手,眉目凝沉,沒有說話。
就在陳庭以為傅謹臣要控製不住自己拉車門下去的時候,一輛黑色邁巴赫停在黎梔麵前。
男人欣長的身影從駕駛座下來,匆匆走向黎梔。
“梔梔?你怎麼自己蹲在這裡?”
黎梔抬起頭,看到了霍硯白。
“師兄?”
霍硯白沒多問,脫掉身上風衣披在黎梔身上,扶她站起身。
黎梔裹著衣服,又燃起希望。
“我搞砸了麗絲老師的麵試,師兄能送我去機場嗎?”
霍硯白立刻點頭,“上車。”
兩人上了車,車子便調轉車頭,疾馳而去。
“開車。”傅謹臣冷淡收回視線,吩咐道。
陳庭有些著急,“要不我追上去把那輛車逼停,把太太搶回來?”
傅謹臣嗬笑,掃了眼躍躍欲試的陳庭,“你覺得很刺激?”
陳庭,“……”
看著傅謹臣萬事不關己的冷淡模樣,陳庭想到一句話。
皇帝不急太監急。
“開車!”傅謹臣再度吩咐,語氣都沒什麼變化。
陳庭將車開離,心中卻有種不踏實的感覺。
總裁最近對太太的事兒,反應太平常了。
可越是冷靜平常,就越是讓人有種不正常的壓抑感覺。
就好像是深海風暴,壓製的越厲害,爆發時越洶湧,總覺得要出點大事兒。
那邊,車上。
“你先彆著急,興許麗絲一行還在機場,還能趕得及。”霍硯白安慰著黎梔。
他是幫黎梔申請到這次機會的人,當然清楚黎梔多重視這個機會。
“到底是出了什麼事兒?”
“應該是有人潛進我房間,動了我保溫杯裡的水。我喝了水,就完全昏睡了過去。醒來什麼都錯過了!”
黎梔確定不是她自己太累不知不覺睡著的。
因為她到現在,頭還有些昏沉。
“知道是誰嗎?”霍硯白眼底冷意閃過。
黎梔神情冷豔,“我一般上舞台前隻喝自己帶的水,那人把藥下在我保溫杯裡,明顯是很清楚我這個習慣。我想我知道她是誰,是我自己大意了。”
當時看到蘇婉雪,她就應該提高戒備心的,但蘇婉雪竟敢讓人潛進她的房間動手腳,膽大妄為到這份兒上,黎梔也是沒想到。
霍硯白有些擔心,“那你身上還有沒彆的不舒服的地方?機會雖難得,但真錯過也沒什麼,以後還會有彆的機會,我們先去醫院!”
他要改道,黎梔忙搖頭,“沒彆的感覺,去機場!也許還能見到麗絲老師,就算她取消我麵試,我也要解釋清楚。”
現在去醫院已經無濟於事了。
見她堅持,霍硯白歎息,又提高了車速。
黎梔打開車載冰箱,拿了水就開始大口灌水。
她看著窗外,眼淚控製不住往下流,整個人都輕輕顫抖,心裡充滿擔憂。
她得多多喝水代謝,她怕藥物影響到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