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傅臻臻被霍硯白扯了下,撞在了旁邊的桌子上,這會兒她正紅著眼憤怒的瞪視過來。
看到霍硯白拉著黎梔的手,傅臻臻氣的鼻子都要歪了。
“硯白哥,黎梔最近在跟我三哥鬨離婚,難道是因為你?”
傅臻臻一年前出了一次車禍,是霍硯白剛好路過,將她從車裡解救了出來,還給她做了急救。
更是一路跟上救護車,送她到醫院的,傅臻臻當時就淪陷了。
她今天提著自己親手做的小蛋糕去找霍硯白,正好看到他從醫院裡出來便跟了過來。
她沒想到,竟然又看到黎梔和霍硯白約會,這次還是隻有他們兩人,明顯是約會。
現在看著霍硯白那麼關心護著黎梔,她就嫉恨的想上前抓爛黎梔的臉。
“你在胡說什麼!”霍硯白蹙眉,神情極度不悅。
傅臻臻紅了眼圈,又將矛頭對準了黎梔。
“黎梔你怎麼能這麼不檢點,到處勾引男人,傅家的臉都要被你丟儘了,你……啊!”
傅臻臻話沒說完,黎梔端起自己麵前的那杯咖啡,上前一步直接潑了回去。
傅臻臻半張臉都是咖啡漬,精致的妝容全毀了。
黎梔冷冷盯著她,“傅臻臻,你嫉妒的樣子真難看。”
“我嫉妒你?憑你也配,硯白哥是不知道你是個什麼玩意才會被你欺騙,你當年才剛十八歲就敢給我三哥下藥爬床,被弄的三天下不了床……”
傅臻臻想到蘇婉雪說四年前霍硯白就喜歡黎梔,還讓霍夫人上傅家提親了,她就更氣恨,失了理智,潑婦一樣大聲嚷嚷起來。
咖啡館裡人雖不多,但卻都看了過來。
黎梔臉色頓時雪白,揚手就給了傅臻臻一巴掌。
啪的一聲。
傅臻臻瞪著黎梔,神情更瘋狂。
“我哪兒有說錯?你還縫了針住了院,你就是個被玩兒爛的下賤女人!我三哥被你惡心的出國一年都沒回來!”
傅臻臻說著揚手也朝黎梔臉上打過來。
黎梔用力攥住了她的手,另一隻手又揮過去,又賞了傅臻臻一記耳光。
“傅臻臻,你嘴巴這麼臭,那就彆開口了,免得汙染環境。”
黎梔說著揚手,還要再打。
這時候卻有一隻熟悉的,男人的大掌橫過來,握住了黎梔揚起的手腕。
男人熟悉冷沉的嗓音自黎梔頭頂響起,“黎梔,你在做什麼?!”
黎梔抬起眼眸,看到了傅謹臣。
男人明顯是剛剛進來,握著黎梔腕骨的力道很重,微蹙的眉心帶著幾分鋒利。
“三哥!嗚嗚,黎梔公然給三哥戴綠帽子,我就問她兩句,她就打我!三哥你快看我都被她欺負成什麼樣子了?”
傅臻臻看到傅謹臣阻攔住黎梔,頓時像看到了救星,眼淚委屈的往下掉,甩開黎梔躲到了傅謹臣身邊哭著控訴。
傅謹臣看了眼傅臻臻,和傅臻臻狼狽淒慘萬分的狀況比起來,黎梔的樣子,確實更像是在欺負人。
傅謹臣的視線又掠過黎梔身後的霍硯白,眼底染上了陰霾。
他以為黎梔今天是約他,卻沒想到,她還帶了彆的男人。
她這是想做什麼。
還要跟他鄭重介紹她的下一任不成?
“解釋。”傅謹臣目光重新回到黎梔身上,嗓音沉沉。
他這句話,卻更像是袒護傅臻臻,站在對立麵上,對黎梔的指責和惱怒。
想著方才傅臻臻的那些難聽話。
黎梔胸口似被掏空,又塞了一坨冰淩進去,寒的唇瓣都顫抖起來。
她用力甩開了傅謹臣的鉗製,退後了一步,拿起自己的包從裡麵取出那張銀行卡遞過去,冷道。
“我沒什麼好解釋的。這是欠傅家的三千萬,請傅總查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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