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光劍影間,恨不能將彼此大卸八塊。
傅謹臣薄唇輕挑,“她是我太太,霍二少真盼我們夫妻好,就該注意避嫌。”
霍硯白也笑了下,“未來還長,現在不代表將來。”
意思就是,今天黎梔還是傅太太,未來說不定便是霍太太了。
這話,傅謹臣聽的明白。
傅臻臻當然也聽的懂,傅臻臻頓時便掉了眼淚,上前抓住霍硯白的手臂。
“硯白哥,難道你真的喜歡黎梔嗎?”
她難以接受,自己喜歡的男人,追求不上的男人,怎麼能甘心為愛去給自己完全看不上的女人當三呢。
這太打擊她了。
霍硯白抽出了手臂,“傅六小姐,我喜歡誰都跟你沒關係,我都不會喜歡一個滿嘴臟話,侮辱彆人刻薄尖酸的人。”
霍硯白竟然說她刻薄尖酸?
潑了她咖啡,打了她巴掌的人是黎梔啊!
霍硯白怎麼能這樣雙標偏心,傅臻臻快要發瘋,眼淚一直掉,霍硯白卻已快步出去了。
她跺著腳,又委屈的看著傅謹臣,“三哥,黎梔當著你的麵跟硯白哥……”
她話沒說完,傅謹臣轉頭看向了她。
那眼神沒有任何溫度,令人膽寒,傅臻臻一下子閉了嘴,小臉白了。
“你剛剛做了什麼?”傅謹臣冷聲開口。
傅臻臻心虛的低了頭,“我……我能做什麼啊,我是去醫院找硯白哥的,結果就無意間看到黎梔跟硯白哥約會,我就質問了兩句而已。”
傅臻臻緊張的舔了下唇,傅謹臣此刻的模樣看起來挺平靜的,但傅臻臻卻覺得他像地獄修羅。
“我臉被打的疼死了狼狽死了,我先走了。”
她想走,傅謹臣卻抬了下手,擋住了傅臻臻,吩咐陳庭道。
“看好她,了解清楚。”
他言罷,彎腰撿起地上的手賬本和銀行卡,大步朝門口而去。
傅臻臻攥著手,臉色更白了,她著急衝擋在麵前的陳庭道。
“我要去醫院看臉,去收拾換衣服,讓開。”
陳庭卻衝傅臻臻笑了下,“六小姐,是你主動交代清楚,還是我讓保鏢看著你再去問服務生?”
*
黎梔從咖啡廳快步出來,冷風一吹,臉上涼冰冰的。
她抬手擦了下,才發覺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掉了眼淚。
她用力擦掉眼淚,抬起頭不讓眼淚再掉下來。
霍硯白追出來,默默的遞給她一張紙巾,嗓音溫和的道。
“哭吧,哭出來就好了。我幫你擋著,沒人看的到。”
他說著上前了一步,解開了大衣扣子,將大衣展開。
黎梔站在拐角處,被他這樣一遮,屏蔽出了一處小空間。
黎梔本來已經不想哭了,但現在又沒忍住,她蹲下來抱著自己的肩膀,整個人都無聲顫抖起來。
霍硯白垂眸看著她,神情格外的溫柔憐惜。
傅謹臣從咖啡廳出來,快步找尋著,望向這邊時,眸光頓時犀利如刀,五指不自覺用力。
哢嚓一聲。
銀行卡斷在他的掌心,因過於用力,割破了手掌,有血珠一滴滴濺落在地上。
inf。in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