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沒想到,傅謹臣都要跟黎梔離婚了,竟還是護那丫頭至此!
她強詞奪理的道“你跟黎梔不是都離婚了嗎,既然離了,媽和朋友說她兩句怎麼了?又有哪句話不是事實?值當你這麼大動乾戈,把我的客人都趕走?”
傅謹臣見她還不知錯,便能想象這兩年來,她是怎麼對待黎梔的。
他眉目陰沉,“當年霍家來提親的事兒,你說你告知了黎梔,她也在考慮,是這樣嗎?”
他突然問到四年前的舊事,周慧琴愣住,旋即她心虛的捏了捏手指。
“當然是這樣,你怎麼會突然……”
“不!你當年根本就沒告訴黎梔,那晚我中藥該不會也是母親在從中作梗吧?”
傅謹臣沉聲質問,他今天回來就是想要問清楚當年的事情。
沒想到,竟然還能碰到周慧琴和幾個太太嚼口舌。他知道周慧琴一直不怎麼喜歡黎梔,但也沒想到竟到如此地步。
“你在說什麼謹臣?你可是我兒子,媽恨不能把最好的一切都給你,黎梔要什麼沒什麼,媽怎麼可能給你下藥還成全黎梔那丫頭?給你下藥的當然是黎梔那白眼狼!”
周慧琴怒聲辯白,她蹙著眉。
“你怎麼突然又問這些,是不是黎梔又跟你說什麼了,她都要離婚了怎麼還不安生,還要挑撥我們母子關係!”
傅謹臣盯著她,周慧琴對黎梔的不喜是明明白白的。
這樣看,下藥不像周慧琴會做的事兒。
他沉聲,“剛剛的問題你還沒回答,為什麼騙我說黎梔知道。”
周慧琴撇嘴,“還能為什麼?你爸當時已經答應霍家,黎梔就是個白眼狼,根本就不可能聽話。若叫你知道,黎梔還被蒙在鼓裡,你還不得為了那丫頭跟家裡鬨決裂!?
我當時那樣說,也是想著你聽到那丫頭自己已經在考慮了,興許就不插手這事兒,讓她乖乖的到霍家去,誰知你還是跟你爸大鬨一場。
後來你和那丫頭發生那樣的醜事兒,人家霍太太上門又不要她了,那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我也便沒再跟黎梔說起過。”
都不知道黎梔那丫頭給傅謹臣下的什麼蠱,讓他一次次為那死丫頭跟父母親人作對!
傅謹臣黑眸凝著周慧琴,“最好隻是如此。”
周慧琴皺眉,莫名覺得一股寒意。
傅謹臣冷聲又道“我和黎梔還沒離婚,她現在依舊是我太太,若再有人詆毀輕賤我太太,我不會袖手旁觀,母親也一樣!”
周慧琴臉色一白,“你什麼意思?你還想對我這個當媽的怎樣?為了那女人,你忤逆長輩還少嗎?”
傅謹臣已然轉身邁步出去了,傭人上前去安撫周慧琴。
周慧琴被扶坐在沙發上,胸口起伏著,臉色沉的發青。
一個小身影躲在窗外,縮了縮腦袋,跑回了房間,正是傅珺言。
傅謹臣從馨園出來,卻打電話吩咐雷淵道。
“四年前那晚的事兒,給我重新查!每個細節都彆放過。”
他手指在膝頭敲了敲,沉眸道“重點查那晚梔梔房間進出的傭人,倒垃圾的傭人。”
沾藥粉的碎紙包不會憑空出現在黎梔房間的垃圾桶裡。
找到作梗的人離找到真凶也不遠了。
到底是誰下的藥,目的是什麼,他總得弄清楚明白才行。
晚上。
黎梔躺在床上,打開手機裡的胎教音樂放在了床頭櫃上,正要準備睡覺,微信響了兩下。
黎梔拿過手機,卻見是傅珺言發來的視頻。
黎梔這段時間太忙,去看小八很少,但是姐弟卻每天都有微信聯係。
這小鬼這麼晚了還不睡覺,不知道又在搞什麼。
黎梔眼眸含笑,打開微信,看到小八發過來的是一個視頻。
她點開,看清內容,微微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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