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黎梔火燒火燎的將自己的手強行從男人火熱的掌心裡抽出來。
她正要掙紮,傅謹臣已翻身從她身上下去了。
男人坐在床邊,脫掉了襯衣,陽光灑落在他背上,背脊隨著動作流暢滾動,性感至極。
黎梔卻抬腳,下意識想再喘他下,將他踹下床去。
誰知道傅謹臣的背後像是長著眼睛,黎梔腳才剛抬起,他冷悠悠的嗓音便響起。
“你再敢踹個試試,真讓你在我身下哭啊!”
他嗓音黯啞,末音壓的重,警告裡帶著壓抑的欲。
黎梔慫了,抬起的小腳腳不甘不願又放了回去。
但傅謹臣坐在那裡調整著呼吸,倒也沒再做什麼。
黎梔也漸漸平複了心跳,她躺在那裡,不知不覺盯著男人的後背看。
他是那種典型的穿衣顯肉,脫衣有肉的精健身材,肌肉長的很具美感。
背脊肩背處發達,薄薄一層覆蓋著整個脊柱,到了腰部驟然收緊,連脖頸後的脊凸都嶙峋的恰到好處。
男人皮膚冷白細膩,富有光澤,後背和右側腰部有幾道陳年的傷痕,沒有減少這具身體的魅力,反倒多了故事感和男人的野性魅力。
黎梔從前沒這麼仔細打量過他的身體,他沒給過她這個機會,少有的親密他穿衣服比大姑娘都及時。
這幾道傷,黎梔從前也匆忙間看到過,他胸前腰腹那裡也有兩道。
黎梔之前還問過他,但他很讓她少打聽他的事。
黎梔此刻注意力便又被幾道傷疤吸引,疤痕已變得淺淡,但還是猙獰,能想象當初受傷時有多觸目驚心。
可他出國前,身上是沒有這些傷痕的。
即便是在國外,他也是傅家的繼承人,有很多人暗中保護照顧,養尊處優,誰能傷得了他?
身上為何又有這麼多的傷疤呢,簡直像在國外當亡命徒一樣。
黎梔始終想不通,傅謹臣也不肯告訴她。
長大後的他們,多了很多彼此碰不得的秘密。
哥哥也早已經不願意再讓她走進他的內心世界了。
“黎梔,你再盯著看,我當你邀請我了。”
男人驟然回過頭,灼熱幽深的目光對上黎梔偷看的視線。
黎梔小臉又熱意繚繞,飛快爬起來,從另一邊兒爬下床道。
“誰邀請你了,是你非脫成這樣讓人看的。”
傅謹臣嗬笑了聲,“不脫我怎麼上藥,去找燙傷藥膏來。”
“哦。”
黎梔這才想起來,男人胸口被燙傷,她是來幫他處理的。
她翻找來燙傷藥膏,卻也沒再靠近傅謹臣,將藥膏丟在了床上便道。
“在胸口,你自己就塗的到,我看奶奶去了。”
她像隻善於逃命的小兔子,不敢再靠近危險的大灰狼。
丟完藥膏便溜到門邊,拉開門跑出去了。
砰的一聲房門關上,傅謹臣坐在那裡,瞧著丟在手邊的藥膏,直接嗬笑出聲。
黎梔回到傅老夫人房間時,老太太靠著床頭像是睡著了。
黎梔輕輕走過去,正要給老太太拉下滑落到腰間的被子,老太太睜開了眼眸問道。
“梔梔啊,明天真的要走了嗎?真不能留下來嗎?”
原來老太太並沒有睡著,一直在等她。
黎梔在床邊坐下,握住老太太伸出的手,水眸中都是孺慕愧疚。
“奶奶,我決定了。”
傅老太太歎了聲,點點頭道“好,既然梔梔決定了,那奶奶就支持梔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