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呼吸微重,輾轉研磨著她的唇瓣,卻不深入,氣息交融,輕軟微癢,叫人緊張期待,卻又隔靴搔癢般的心悸不止。
黎梔睫毛輕顫,卻聽他薄唇抵著她紅唇,輕緩含笑的問道。
“小老板,喜歡這樣吻你嗎?這樣子,能不能讓你開心?”
黎梔感覺自己像在潛規則實習生。
她不知道他玩起來這麼花的,他們從前也沒這樣**過。
黎梔這一刻承認自己單純沒見識,她根本經得住他這樣的撩撥,心都酥了般。
她眸含春水,羞於啟齒,隻抬手挽住傅謹臣的脖頸,微微仰頭張開唇瓣,無聲的邀請他。
告訴他,她是喜歡的,心裡也歡喜極了。
還想要更多。
傅謹臣的呼吸瞬間淩亂,扣著黎梔後腦勺的大掌略收緊,正欲深入。
病房門驀的被推開。
“謹臣,奶奶聽說梔梔她……”
病房門口,傅老太太在前,周慧琴在後還帶著兩個傭人,大家齊齊頓住腳步,個個瞪大了震驚的眼睛。
這樣的場景似曾相識。
一天,在同一個地方以同樣的方式社死兩次,黎梔是萬萬沒想到的。
黎梔瞬間漲紅了臉,簡直想原地自燃。
然而,傅老夫人的反應,顯然和剛剛關門避嫌的陳庭和醫生不一樣。
黎梔都還沒反應過來,老太太便揮舞著拐杖氣勢洶洶的衝了進來。
小老太太滿臉惱怒,“就知道你個混賬東西不會做人事兒,你怎麼能強迫梔梔!
是不是你把她從機場抓回來的?你是不是還想這麼強迫她給你生孩子,還想囚禁她,想拿孩子拴住她?
你給我起開,傅家怎麼養出你這樣狗的東西來!”
老太太揚起拐杖在傅謹臣背上抽打了下,又揪住傅謹臣的後衣領,要將他扯開。
傅謹臣一陣無奈,擔心她一大把年紀再抻著腰了,他配合著從黎梔身上坐起,無奈的道。
“奶奶,我沒有。”
黎梔紅著臉,不好意思的跟著坐起身。
心裡卻想,拋開表麵看本質的話,奶奶猜的好像都是對的。
還是她太沒出息了,才被他這樣的招數連消帶打的騙了回來。
“媽!謹臣受傷了,您怎麼還能衝他動手呢。”
周慧琴著急上前,拉住了還想動手的傅老太太。
她剛剛在病房門口,明顯是惹惱了傅謹臣,傅謹臣將她拒之門外。
她心知自己闖進病房,傅謹臣也不會給她好臉色,所以便將這件事通知了傅老太太。
親孫子因為黎梔受傷,周慧琴以為老太太多少要訓斥黎梔一番的。
最好是趕緊讓黎梔出國,兩人離婚的事兒彆再起波折了。
可誰知,傅老太太這心真是完完全全偏到黎梔這個外人身上了。
竟然非但沒斥責黎梔,還對著傅謹臣一通的責打數落。
“他是個大男人,沒保護好自己老婆,事後為老婆受點傷怎麼了?
行了,你看他這不是也好好的,還在生龍活虎不分場合的欺負梔梔呢,能有什麼事兒。”
傅老太太抿唇不悅的看了周慧琴一眼,說道。
黎梔紅著的小臉,一時因為老太太的虎狼之詞又豔麗了一層。
她從病床上慌亂坐起身,低著頭理了理頭發。
動作間她偏頭瞪了傅謹臣一眼,示意男人快點說點什麼,緩解下尷尬。
哪知傅謹臣略挑眉梢,竟然附和老太太道。
“奶奶說的對,沒保護好老婆,這一刀是我該受的。”
他話落,黎梔便感受到了周慧琴震驚到無以言表的眼神,黎梔愈發不知該說什麼了。
這時,傅謹臣又道“奶奶,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有件喜事要告訴你和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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