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兒,這麼急?”
“白氏的事有點壓不住,上午安排了一場星臣和白氏聯名的新聞發布會,我得親自出席。”
黎梔一聽是白氏的事,便知勸也沒用。
“哦,可是醫生說你可以出院了嗎?”
“一點小傷而已,回去慢慢養就好。”
“那早餐呢,你都不吃了嗎?我……”
她話沒說完,傅謹臣便捏捏她的小臉道。
“我快來不及了,乖,幫我係領帶。”
他將手中領帶遞給黎梔,黎梔接過來。
男人下意識要彎腰配合,黎梔怕他又扯到傷口,便牽他到床邊坐下。
“坐好。”
傅謹臣薄唇微勾,深眸一直盯著黎梔小臉。
黎梔彎腰幫他整理了下領口,才開始打領帶結。
今天陽光很好,冬日晨光不刺眼不灼人,卻恰到好處的讓人覺得溫暖。
黎梔想到上次給他打領帶,還是在民政局門口的車上。
那時候,她沒想到還會有這樣的場景。
做為妻子,在清晨給丈夫係上領帶,送他出門。
她紅唇不由彎了彎。
傅謹臣低柔的嗓音便在頭頂響起,“笑什麼?”
黎梔掀眸,撞上男人近在咫尺的眸子。
一如既往的深邃專注,瞳色映進了暖陽,顯現出淺淡的琥珀色,很溫柔的樣子。
她心跳失速,不自覺又彎了彎唇,說道。
“說了你也不懂。”
女人總是感性的,會在生活瑣碎裡撿拾心動,溫暖和浪漫。
認為幸福就是生活的點點滴滴,抓住這些小幸福,平淡的生活也能開出炫麗的花兒來。
但男人卻總理智,認定的幸福大概更具象化,擁有財富,事業成功,賢妻在側,子女成群……
她說了,他說不定還要笑話她瞎高興。
黎梔想著,腰肢卻被傅謹臣環住。
男人額頭抵著她,接著便吻住了黎梔的唇瓣。
由淺入深,他吻的纏綿動情,一隻大掌還在她耳後輕輕摩挲。
分開時,男人嗓音微啞,說道。
“七七,我今天也很高興。”
黎梔睫毛煽動,彎了彎眉眼,有種隱秘心情被他識破並回應的悸動感。
這時,傅謹臣的大掌卻在她耳垂上輕輕揉弄了下道。
“還是戴著耳釘好看,彆摘了。”
黎梔微愣才恍然,他說的高興原來是耳釘。
她昨晚回到禦庭府,把他送的那對梔子花耳釘又戴上了。
傅謹臣又拉起黎梔的手,捏了捏道。
“戒指戴上,我就更高興了。”
黎梔白他一眼,抽回手,繼續給他打領帶道“想的美吧,實習期過了再說!”
傅謹臣挑眉笑,“早晚讓你自己戴上!”
就像這對耳釘一樣。
黎梔沒再理會他,她給他打好領帶,叮囑道。
“你小心點傷口,還有早餐你真不吃一點嗎?”
都是她親手做了帶過來的,她當然希望辛苦能得到反饋。
就像小八吃的那麼香,她便會很開心,覺得辛苦沒白費。
傅謹臣卻揉揉黎梔的頭發,“不了,我走了。”
黎梔微微有點失落,但她之前也忘記告訴他,她早上會送餐的事。
她點頭,看著傅謹臣朝病房門口走,又開口道。
“三哥,你忙完能早點回老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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