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男人嗓音有壓抑的情感,黎梔分辨不清,也不想分辨,但她漸漸安靜了下來。
“乖,我們談談。”
傅謹臣見她恢複平靜,舒了一口氣,低頭親吻黎梔的額角。
但他唇瓣碰觸上來,黎梔就不受控製的僵了下。
傅謹臣的眼底便閃過陰霾,窗外霓虹的光掠過,將男人冷峻的側顏分割成明滅不定的兩半,莫名詭譎。
黎梔心瑟縮了下,終是開口道。
“好,你說吧,我聽著。”
她還是滿臉抗拒,隻是不得不聽從的模樣,傅謹臣隻覺無力至極。
他喉結滾動了下,終究是忍無可忍的捏著黎梔的下巴,語氣森冷,全是怒意。
“在那之前,你是不是也該跟我好好解釋下,什麼叫孩子不是我的,嗯?”
黎梔被他的質問態度徹底激怒,清冷的雙眸一瞬灼熱起來。
“有什麼好解釋的,果果本來就不是……唔!”
這一次,她決絕的話語儘數被男人驟然壓下的吻堵了回去。
黎梔被他擁緊,恣意破開唇瓣,一如既往的強勢兒不容推拒。
傅謹臣感覺女人在一步步的遠離他,他想讓她像從前一樣信賴依靠他,但他努力的結果卻總是事與願違。
他迫切的想要用這樣親密的方式來證明些什麼,可他吻的愈深,便愈是發覺懷裡女人的無動於衷。
她不曾掙紮,也不曾回應他,像任由他擺布沒有軀殼的娃娃一般。
傅謹臣怒意澎湃,抬起手,大掌順進女人的發絲,拇指在她敏感耳後反複撫弄。
另一隻大掌也撩起了衣擺,從背後探入。
黎梔竟不知道,他是何時對她的身體如此了若指掌的。
她竟抵不住他柔沁入骨,分分寸寸的討要撩撥,到底有了些反應。
直到他的大掌從側腰滑到小腹,和她捂著腹部的手交疊一起撫著寶寶,她再也控製不住落下眼淚,嚶嚀出聲。
傅謹臣也從她的唇齒間退出,輕蹭她的鼻尖,道。
“把你賭氣的話收回去!”
他既知道她在賭氣,並沒有生出懷疑,卻還要逼她親口將話收回。
黎梔氣恨又委屈,咬著唇不肯出聲。
男人大掌便又要四處做亂,黎梔終是衝他哭喊出聲。
“我沒說錯,果果跟你沒關係,他是我自己的!”
傅謹臣陰沉的臉色這才稍霽,掌心貼上黎梔的小腹,輕嗬道“原來你是這個意思,可你自己怎麼生的出孩子的?你自己的?嗬,能耐的,無精受孕了?”
黎梔咬著唇,偏開頭,冷聲道“羊水抽了,你隨便去驗dna就好,你想驗誰的?師兄還是……”
她話沒說完,傅謹臣陡然掐住她的臉,將她小臉再度扶正麵對他。
黎梔便再也發不出聲音來,男人垂眸盯著她。
“總是學不乖,彆再故意惹怒我!”
黎梔眼眶泛紅,映的一張小臉愈發素淨蒼白。
傅謹臣心頭漫過疼痛,鬆開手沉聲道“我沒懷疑過你,抽的羊水也沒了,不會有人去做什麼親子鑒定,更不會去做配型。”
黎梔聞言,怔怔看著他。
她有些意外,今天的事兒,對她心理上的傷害,遠遠超過身體上。
做親子鑒定,是對她的侮辱。
做配型,更會讓她覺得果果隻是個血包,她對不起果果,讓寶寶以這樣不堪的形式來到這個世界。
但傅謹臣卻說,抽出的羊水沒了……
黎梔心裡多少有點觸動和安慰,一直僵硬著的身子緩緩柔軟了些。
傅謹臣鬆了口氣,撫著她略顯淩亂的長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