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梔頓時漲紅了臉,拍著傅謹臣的肩膀道“你還不快放我下去。”
傅謹臣非但沒放,還又將她往上顛了顛,低頭好整以暇的欣賞她害羞的模樣,戲謔道。
“反正都已經被看到誤會了,隻接吻虧了點,要不我們……”
黎梔瞪圓了眼前,立刻打斷他。
“不要!你快點放我下去!”
見她羞惱,傅謹臣才勉強將她放下去,黎梔貼著柱子整理著淩亂的衣衫。
男人垂眸凝視著她突然說道“誰說不會長了的?我感覺這幾天,好像又長大了點。”
黎梔先還沒明白他說什麼,抬眸順著他的視線看向自己的胸口,頓時又小臉泛紅。
但她懷孕以後,這裡好像真的也有點變化,胸衣變緊了。
“這次可彆傻兮兮的拿布纏它了。”
黎梔瞪了傅謹臣一眼,想到從前拿布纏發育的胸口,還被他打了屁股,心裡竟也有點甜。
卻聽男人湊近她耳畔,緩聲又道“現在它們是我的了,你再虐待可就不是打頓屁股那麼簡單了。”
黎梔的胸雖不算很大,但形狀很好,再加上她腰太細,線條就恰到好處的曼妙。
她從前感覺他是喜歡的,但沒想到男人還真是覺得越大越好。
她羞憤的砸了傅謹臣一下,罵道“色胚!”
傅謹臣抱著她,輕笑了聲,也沒辯駁。
中午黎梔和傅謹臣陪著老太太用了午餐,還告訴了老太太他們要補辦婚禮的決定。
傅老太太開心壞了,興衝衝的就拉著黎梔一起商量日子和流程。
飯後,黎梔又陪老太太許久,他們才離開老宅。
回禦庭府的路上,傅謹臣接到了白震庭的電話。
白夫人醒來了,也已經從iu轉回了普通病房。
傅謹臣不想多拖延,便吩咐司機調轉方向,帶著黎梔一起來到醫院。
傅謹臣牽著黎梔的手走進病房時,金彤正給白夫人擦臉,看到他們立刻笑著打招呼。
“謹臣……”
她想叫黎梔的,但又覺得當著白夫人的麵叫傅太太不大好。
她遲疑著,還沒想到合適的稱呼,病床上白夫人便挺高興的衝門口方向伸手道。
“謹臣,乾媽沒想到還能撐過這一遭,可見是老天也想讓乾媽親眼見證你和星星的婚禮。
婚禮就一切從簡,抓緊時間好不好?乾媽怕自己撐不了太久了,要是能參加婚禮,乾媽死也瞑目了。”
金彤有些尷尬的衝黎梔笑了下,俯身提醒道。
“媽媽,傅太太也一起來了……”
傅謹臣握著黎梔的手緊了緊,黎梔這次已經做好了充分的心理準備。
她既然已經決定回到傅謹臣身邊,便想陪著他承受所有悲苦,也共擔他對白家的責任。
傅謹臣拿白夫人當半個母親敬重,她便也願意將白夫人當半個婆婆對待。
她沒有退縮,衝金彤淺笑著點了下頭,又反手握著傅謹臣的手,跟著他來到病床前,將帶的鮮花送過去,柔聲道。
“伯母,我給您帶了一束花,是我親手紮的,有淺粉的康乃馨,鮮豔的黃玫瑰,綠色的洋桔梗,還有橙色鬱金香,都是寓意健康幸福的花。
您聞一聞,香味很淡雅悠遠,上麵還有晨露,生機勃勃的可好看了,不信您摸一摸?”
黎梔笑著去拉白夫人的手,想讓她去感受那份生機和美好。
然而,白夫人卻臉上笑意漸消,猛的揮手打在了那束花上。
頓時,花束散落,鮮花掉了一地。
好在傅謹臣反應及時,摟著黎梔的腰將她帶離了床邊,才沒被打到臉上。
白夫人卻神情激動,“謹臣,你太太明知道我看不到,非送一束花是何意?諷刺我又瞎又沒生機,早就該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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