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傅謹臣血型特殊,真耽擱了傷勢,造成失血,異國他鄉,會很麻煩。
傅謹臣卻沒回頭,嗓音沉冷的道。
“梔梔,你若真的釋然了,不準備再回頭,就對我冷漠到底。”
他言罷,拉開房門大步離開了。
黎梔,“……”
什麼人啊,她再管他就是狗!
讓他血流成河,流血流死算了!
傅謹臣到了外麵,雷淵便上前說道:“三少,陳棟跑了。”
陳棟帶著人過來的,但是陳棟卻留了個心眼,今晚並未親自前來。
雷淵沒發現陳棟便第一時間讓外圍留的人去抓人了,沒想到竟然還是讓陳棟溜走了。
傅謹臣眉心深蹙,冷聲道。
“加派人手,一定要儘快找到他,要活的!”
抓賊拿臟,陳棟是白夫人的侄子,又是這次的行動人。
他要是跑了,證據不足,很多事情可能就說不清楚了。
雷淵聽傅謹臣的語氣,心下一驚。
“三少是怕白家知道事情敗露了,殺人滅口?”
傅謹臣抬手捏了捏眉心,有些疲倦,隻道。
“去吧。”
在此之前,白家人在傅謹臣的心中,是親人的存在。
他也從未質疑過白家人的品行,他背負著對白家的巨大歉疚,在他眼中,白家人是溫和良善,寬容大度的。
因為當年白洛星發生那樣的事兒,白父白母和白洛琪都不曾指責過他一句。
他們都隻是默默的承受困難,寬容待人。
也是因此,他對白家人很是信任和敬重,可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已經讓傅謹臣不知該如何看待曾經信賴有加的這家人了。
雲城。
白家彆墅,白夫人臉色極為難看,坐在輪椅上按耐著急躁,閉著眼睛,撥弄著一串佛珠。
陳棟找到了人,今晚準備動手,她是知道的。
但換算時間,N國此刻天都已經亮了,卻還沒有消息傳遞回來。
陳棟也直接聯係不上了,白夫人有種極不好的預感。
但她還心存僥幸。
直到,尖銳的手機鈴聲響起,是白洛星打來的。
白夫人立刻接聽,耳邊卻響起了白洛星驚慌的聲音。
“媽媽,我們被騙了,我到了海城,謹臣他根本就不在這裡,他就不是出差!
他這段時間表現的那麼平靜,像是早就放棄尋找黎梔了,肯定都是騙我們的,他是不是早就懷疑我了?
媽媽,他肯定是出國了,他找那女人去了!會不會表哥離開時,就被他盯上了?”
傅謹臣前幾是出差了,白洛星信以為真。
這幾天,白洛星聯係傅謹臣,也都如常收到回複。
白洛星便沒起疑,但傅謹臣遲遲不歸,白洛星便有些坐不住,昨天她從雲城出發趕到了海城。
她想給傅謹臣一個驚喜,這才發覺傅謹臣根本就沒在海城。
白洛星徹底慌了神,而白夫人聞言,心裡狠狠一沉,臉色大變。
“媽媽,表哥那邊會不會出事了?怎麼辦啊?”
白夫人聽著女兒六神無主的哭喊聲,枯槁般的手指捏緊了手機,臉上陰狠。
“他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就不必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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