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把她自己撇的乾乾淨淨。
“你當時是拒絕了我,但我回去沒兩天便收到了信息,那些人送我出國後,立刻便要對我不利,白小姐真覺得做過的事,能不留痕跡嗎?”
白洛星震驚,“什麼信息?什麼對你不利?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謹臣,你要相信我,我怎麼可能做這樣的事!”
她臉色發白,搖著頭,眼淚直流。
傅謹臣盯著她,眼底深寒,問道“你的意思是,又是嫁禍你,梔梔離開就透露給了你,這件事不是你做的,又能是誰?”
白洛星哽咽起來,“我沒有……在你心裡,我就是這樣惡毒的人嗎?我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興許是有人聽到了我和梔梔的談話,嫁禍給我,興許梔梔還和彆的什麼人說了要走的事呢。”
“可是在國外追殺梔梔的人,是你的表哥陳棟!”傅謹臣冷道。
白洛星唇瓣顫抖,難以置信,好似被嚇到了,連拉著的行李箱都脫手,砰的一聲掉在了地上。
她搖著頭,“不可能!怎麼會……”
黎梔撫著肚子,想到若非傅謹臣出現的及時,果果肯定便出事了,她便恨不能上前先煽白洛星幾巴掌解解恨。
“白洛星,你覺得事情發展成這樣子,是你掉幾滴眼淚便能抹平的嗎?”
白洛星卻紅著眼睛看向黎梔,“梔梔,我知道因為我,你的婚禮沒能辦好,你心中怨恨我,但你真的不可以這樣冤枉我,這是給我判死刑啊!”
就在這時,一道滄桑的聲音響起。
“謹臣,你們不要再逼問星星了,她什麼都不知道!一切都是我做的,你們有什麼要問的都衝我來好了。”
黎梔轉頭看去,是傭人推著白夫人走過來。
白夫人腿上還蓋著毯子,臉色蠟黃,頭發灰白,眼瞎瘦弱。
每次都看起來很淒慘,但黎梔卻覺得陰毒。
她手腳發寒,生理性顫了下。
傅謹臣將她攬緊,眉心緊蹙,盯著白夫人神情極冷也極痛。
白洛星喘息著,瞪大了眼睛跑過去蹲在輪椅前。
“媽,你剛剛的話是什麼意思?你在瞎說什麼呢!這件事怎麼可能跟您有關呢,不會的,不可能……媽媽,您彆嚇我!”
白夫人拉住白洛星的手,看向傅謹臣的方向道。
“那天星星回家,跟我閒聊了幾句,她說你和黎梔的感情好像出了問題,黎梔竟然找上她,希望她幫黎梔逃跑。
星星問我,要不要將這件事告訴謹臣你。我的女兒受了那麼多苦難,好不容易回來,你卻有了彆人,變了心!
但我女兒還是一心為你著想,癡心一片的想要成全你們的愛情。憑什麼?我告訴星星,不要過多摻和你們的事情,勸住了她。
但我也要成全我的女兒,所以是我動用人手,主動聯係了黎梔,也是我派人送黎梔出國的,這一切,星星都一無所知!”
白洛星眼淚撲簌簌的往下墜,哭倒在白夫人的腿上。
“媽媽,您在說謊對不對?您怎麼會做這樣的事情……”
白夫人垂頭,撫摸著白洛星的頭發。
“彆哭了,媽媽就知道你心地善良,這件事若是讓你知道,你一定會阻止媽媽,媽媽才瞞著你的。”
白夫人說著又抬頭麵向傅謹臣。
“謹臣,是黎梔自己要走的,我隻是成全她,送她離開而已。乾媽這樣做,也都是不想你們成為怨偶,乾媽的用心,你不理解沒關係。
但這件事,起源於你的這位太太,她是謀劃逃離的人,乾媽也隻是幫手,星星又有什麼過錯?你不能因此責怪她,她是無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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