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梔心裡像被什麼重重撞了下,一時忘記移開視線。
直到……
“咯。”
一聲古怪的聲音突然插進去,黎梔抬起頭,便見簡雲瑤站在不遠處,正瞪大了眼睛震驚的看著他們。
黎梔心一跳,莫名有種跟壞孩子談戀愛,被家長啊抓包的心慌心虛感。
她立刻從地上跳起來,遠離開傅謹臣兩米,迎上簡雲瑤驚疑不定的視線。
“瑤瑤,你和秦嶼風談好了嗎?你餓不餓,我陪你下去吃點東西再走吧?”
黎梔走過去,想要拉著簡雲瑤離開。
簡雲瑤的腳步卻被動,狐疑的視線在黎梔和蹲在那裡的男人身上來回掃視。
“梔梔,你們這是?”
這氣氛,怎麼感覺那麼不對勁。
傅狗是又做了什麼,梔梔彆不是又要被他給哄騙了吧?
“我們沒怎麼啊,就是傅少他不小心撞壞了這裡的綠植,我教他重新移栽下。”
黎梔擺擺手,解釋道。
簡雲瑤聽她還是叫傅謹臣傅少,頓時略放心。
她想,剛剛她看到的和諧曖昧場景,一定是錯看了。
還有,剛剛她嗅到的疑似戀愛酸臭味也一定是神經錯亂了。
黎梔怎麼可能輕易原諒傅狗呢?
“我不餓,反胃也吃不下東西,想離開了。”
簡雲瑤將黎梔拉到自己的另一邊兒,隔開她和傅謹臣說道。
黎梔聽她這樣說,便知道她和秦嶼風是談崩了。
簡雲瑤臉色不好,黎梔離開點頭。
“那我們現在就走。”
陽台上,傅謹臣怎會感受不到簡雲瑤戒備排斥的態度。
男人慢條斯理的站起身,他將收拾好的那兩盆仙人掌重新放回旁邊的歐式花藝架子上,摘掉了手套道。
“我送你們。”
男人邁步而出,身姿頎長,長腿一邁已是重新到了黎梔的身旁。
“不用勞煩傅少了吧。”
“這邊兒不讓外來車輛進入,走出去也不容易。”
傅謹臣淡淡道。
秦嶼風的這個彆墅在曲徑通幽的湖邊兒,周圍也都是彆墅區,占地麵積很大。
剛剛傅謹臣開車進小區都行駛了十幾分鐘,黎梔拉住簡雲瑤。
“瑤瑤,就讓他送我們吧,我過來的時候就是坐他車來的。”
簡雲瑤沒回答,傅謹臣便邁步率先朝外麵走了過去道。
“走吧。”
簡雲瑤看著男人的背影,揉了揉眼睛。
她覺得自己今天喝的酒好像真的有些問題。
不然怎麼能看到矜貴無雙,權柄滔天的傅少,一會聽話的蹲在狹窄的陽台當侍花匠,一會兒又心甘情願的給她們當司機。
太可怕了。
跟傅狗這城府,這隱忍處心積慮一比,秦嶼風那一眼就能讓人識破的騙術,簡直弱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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