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感謝的話,總要有些實質性表示的吧?”
白震庭微微怔了下,顯示是沒想到傅謹臣向來目下無塵的性子,竟然會提出這樣奇怪的要求。
畢竟傅謹臣什麼都不缺。
“謹臣,你這是什麼意思……”
“不是說要好好感謝,沒有一點實質性的表示算什麼好好感謝?”
“乾爸隻是覺得謹臣你不是挾恩圖報的那種人,你跟洛琪的關係,還有和星星這樣的淵源,都該是真心疼愛軒軒關心軒軒,而非貪圖彆的……”
白震庭微微蹙眉,沉聲說道。
黎梔看著白震庭,總算是知道白洛星的無恥白蓮是承繼的誰了。
她略譏誚的勾了勾唇角,“白家這位大爺,是你自己說要來真心感謝的,怎麼到頭來,不肯拿出誠意道謝就算了,竟然還說的要了謝禮就是圖謀不軌一樣?既然你是這樣想的,怎麼這麼多年又非要道德綁架著傅家不放,恨不能挾恩讓彆人給你們白家賣命不可呢?”
黎梔在說白洛星的事兒,這麼多年來。
白洛星對傅謹臣嚴格上說根本就算不上什麼恩,生死關頭誰能逃命都是應該的,沒有必須要留下來一起,必須要救另一個人的使命。
可即便如此,白家還不是借著傅謹臣的那點愧疚,挾恩相報了快二十年?
論不要臉,黎梔是真服白家人。
白震庭緊緊蹙眉,眸光薄怒看向黎梔。
“黎梔,你也算我看著長大的孩子,怎麼如今變得這麼沒教養禮貌。”
黎梔被他譴責不悅的視線盯著,一想到自己的果果就是被他害死的,她還尊敬這老不死的?
她隻恨天雷來的太晚,怎麼還沒劈白震庭的頭上。
“白總慎言,入夜闖進我的禦庭府,說我傅謹臣的女朋友沒教養禮貌?這種行為也算不上多教養有禮貌!”
傅謹臣沒等黎梔再說什麼,攬住了黎梔的腰,將女人帶進自己懷裡。
精心護著的意味很明顯。
白震庭臉色一時有些不好看,白洛星更是上前了一步。
但不等她說什麼,白震庭便沉聲道“星星不可無狀,確實不該忘記我們是來道謝的。”
白洛星咬著唇又乖乖回到了他的身邊,隻是看向傅謹臣的視線充滿了幽怨。
“謹臣,你既然這樣說,那乾爸也無話可說,但是你現在竟然連一聲乾爸都不願意叫了嗎?”
白震庭神情沉痛,似不堪打擊的背脊都彎了下。
傅謹臣神情冷淡,“本也不曾正經認過乾親,從前也不過都是跟著洛琪叫著玩兒的,如今洛琪去了,我再叫隻怕白總要觸景生情,倒是我的不好了。”
傅謹臣確實沒正經和白家父母磕頭認乾親,給見麵禮之類的,現在他不認了,白震庭竟都無法反駁。
白震庭呼吸沉了沉,“謹臣,你太武斷對白家的誤解也太深了,罷了,不管這樣軒軒的事兒,還是要謝你,你提要求乾爸能給的一定給,畢竟軒軒是我們白家的唯一骨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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