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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肖萌萌同學連續安靜了一陣子。
這會,今天午餐時,終於像是按耐不住了。
坐在食堂凳子上,悄悄地把腦袋湊過來,小聲問周伊:“怎麼樣?用了嗎?成了沒。”
周直女:“你這表情,我會以為你送了我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似的。”
肖萌萌:“人家是小姑娘,有點害羞嘛。”
周直女:“不是吧,當初在內衣店,是誰說什麼權力和義務來著。”
肖萌萌:“表笑我啊周伊伊,我畢竟是單身狗,嘴上再厲害,實際還是會有點慫的嘛,理解一下。”
“還沒用呢,被我壓箱底了。”周伊回答了她剛問的問題。
“啊,為啥,是覺得不夠好看嗎?”肖萌萌問。
“當然不是,很漂亮。”周伊的嘴很實誠地說道。
然後周伊很快又學著肖萌萌剛剛的話說道:“人家是小姑娘,有點害羞嘛。”
“艾瑪,快吐了。”萌萌快受不了了。
“吐吧,我幫你接住,一會還能吃,彆浪費。”
“你真是太過分了周伊伊,你老公真的了解你是個這樣的人嗎?”
“我怎麼會給他知道,我又不傻。”周伊說得理直氣壯。
“哎,可怕的女人吖,太假啦。”
“人在心上人麵前,那不肯定多少得裝一點,這多正常。”
“哼,你居然用的是‘心上人’這個稱呼,而不是‘老公’。”
“不都一樣?”
“當然不一樣。”
“哪不一樣?”
“完全不一樣。”
.......
就這樣,午休時,周伊和好閨蜜肖萌萌開懷地熱聊了一整個中午。
一直聊到不得不去上下午的課了,才意猶未儘地止住了話題。
各自上課去了。
下午。
城市的另一端,某家大型的私立醫院內。
心腦科vip病房。
空氣中飄浮著濃烈的消毒水味道。
林父林臻這周提前了一天過來,照例在病房內,陪伴了傅謹之一整個下午。
期間一直在跟他這位多年的好兄弟說話。
試圖通過多多說話,來喚醒他。
但,躺在病床上的中年男人,依舊安安靜靜,給不了他任何的回應。
昏迷了二十多年的植物人,時間越久,醒來的概率更加低。
一直到夜幕降臨,接近晚餐時間,林臻才起身離開。
走之前照例叮囑了他請的護工們好好照料。
他站起身來幫床上的人撚了撚被子,結束了今天的探望,離開病房。
今天,對於這麼多年每周都過來醫院的林臻來說,隻是一個普通的下午。
不一樣的是,在林臻走後不久,被他撚好了的被子裡,中年男人的手微微縮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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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跟著林硯忱一起外出吃飯,去的那些餐廳基本上都很精致。
這天晚上,周伊打算吃點不一樣的。
兩人去了附近的一家燒烤店,在店裡要了一間包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