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她瞞著他爸當年參與了趕走他未婚妻,間接導致他的孩子死亡的種種威脅中。
以及他說隻要她簽字就既往不咎的‘保證’下,簽字了。
被他薅得一毛不剩。
人也已經被他的人給看管住了。
他爸威脅沒用,可能適得其反,隻能煽情。
“媽媽心疼我在病床上一躺就是二十多年。”
“我一個這麼驕傲的人,這麼痛苦做了植物人,醒來已經到中年了,真是...難以接受。”
“我的未婚妻,另嫁他人,跟彆人孩子都生了。”
傅文聽著長子訴說的種種苦楚。
又看了看老伴的簽字。
想到這麼優秀的長子這些一直住在醫院的痛苦;
被親弟弟所害的委屈;
還有大兒子當年確實非常疼愛他弟弟的事實。
再加上,謹之原本就是他家精心栽培的繼承人。
現在他又已經醒來。
就算沒有這個事,他把全部家產給大兒子,讓他全權處理,兒子也會處理得很穩妥的,不會虧待他弟弟。
終於,傅文緩慢地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傅謹之收好他爸簽了字加摁了手印的股權轉讓協議。
又遞上一份贈予協議:
“你名下的所有不動產、存款理財、收藏品等這些,也暫時先過戶給我吧,我到時候看著跟慎之分。”
沒錯,就連他爸收藏的那一大堆名畫古董名表,他也不會給傅慎之留一個。
就算全丟了喂狗也不給他。
傅文索性也一並簽了字,“你的房間,這麼多年我跟你媽媽一直有叫人天天打掃,你可以直接去休息。”
他們天天盼著孩子能醒來回家。
現在,他真的醒了,也回家了。
“嗯,爸,明天通知召開股東大會。”
“這麼急?”傅文問,“不等慎之旅遊回來?”
“不用等。”
股東大會,甚至公示之前,還是先穩住他爸:“‘弟弟’的那份,我以後自然會分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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