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幾個小時後,她狂灌了一瓶水,沙啞著嬌媚的嗓音嗔問:“你不是說,我可以休息的嗎?”
“你不是一直在休息?”
“我這也算休息?”
“算,付出勞動力的是我。”
周伊懶得再跟他廢話了,節約點體力應對。
煎餅都隻是兩麵翻來翻去,她可不止。
場地也一直在換。
早上。
周伊:“你昨天來之前,可是說會好好陪著我工作的。”
林硯忱:“我陪著了,你工作的時候我很乖。”
“你害我現在沒法去遊泳了。”
她原本打算去酒店的遊泳池晨泳的,這會渾身發酸手腳發軟。
“嗯,那你就在房間好好休息。”
周伊現在聽到他說休息這兩個字都怕了。
拉住被子把自己整個小腦袋全給包住。
他輕輕扯開了,讓她透透氣。
又打電話叫保鏢幫忙在自助餐廳打包了足夠的早餐送上來。
周伊問他:“自助餐廳能讓打包嗎?”
“我能。”林二少回道。
“憑借著你的厚臉皮?”
他親了她一口:“我臉皮很薄。”
“前幾天是誰說,刷臉就能進我家的宴會來著?
”
“我確實是刷臉進去的。”
周伊笑笑:“真刷臉啊,那我給你的請柬,是被你丟了?”
“什麼請柬?”
他爸肯定收到了傅伯伯送來的請柬沒錯,她還單獨給他送了?
“宴會前麵幾天,我中午送去你公司的啊,那時候你正好在開會。”
林硯忱更疑惑了:
“自從你‘消失’後,我就沒有再去過公司。
工作都暫時交給我助理去處理了。
我在我們的小家也隻待了一兩天,很快被我哥敲暈帶回了家裡。”
他也知道是他哥敲暈的他,所以醒來之後沒有衝他弟撒氣。
至於為什麼也不衝他哥發怒,大哥關心他,帶他回家看著他,有什麼錯。
“嗯??”周伊疑惑:“你沒收到我送的請柬?”
“沒有。”
“你還是真是刷臉進去的?”
“真刷臉。”
“寶寶委屈,老婆不信我。”他又開始了。
以前,她還信他是個委屈寶寶。
現在,有點沒眼看。
尤其是昨晚,她被抵在牆邊,讓他消停點,小朋友就在隔壁,被聽到了動靜多尷尬。
結果,她的這個委屈寶寶老公當時是怎麼說的?
他輕聲悶笑,貼著她的小臉,蠱惑般地在她耳邊:“這樣更刺激。”
要命。
這狗男人。
他現在說的話,她都得打著折聽。
不能全信。
不,是最好一個字都不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