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二也不知道怎麼說。
他當時也是跟好兄弟取經的:“就,兩個人的時候,靠近一點,不就牽上了嗎?”
“如果男方是舔狗,不敢呢?”
“追的時候誰還不是個舔狗了,你膽子大點。”
“說了不是我,我乖孩子,才沒早戀。”
“行,不是你。”
“有沒有什麼辦法,能讓男方壯膽?”季澤誠懇請教。
林二少:“這點膽子都沒有,還算什麼男人?”
他絲毫忘記了自己當時結婚十幾天了都沒敢亂闖周伊的房門半步。
後麵實在是待在自己那個臥室太無趣,心都飛到了隔壁,這才厚著臉皮想辦法賴進去的。
一開始賴進去,也沒想著能直接睡床,是運氣好周伊房間的凳子壞了,貴妃椅他睡不下,跟她打了招呼後,這才睡到了心上人床上。
“問題現在他就是不敢啊,怎麼鼓勵都沒用。
我能不能有個幸福的家庭全靠他了。
關鍵的時候,慫包一個。”季澤忍不住吐槽。
是啊,這算什麼男人?
牽個手而已,就像姐夫說的一樣,直接上手牽不就行了?
林硯忱:“還真不是你?”
“是我爸。”季澤實話實說。
“昨天我爸約我媽媽去看電影,把我給激動得。我昨天一整天都沒聯係他,生怕打擾了他們的好事。
今天一回家立馬就去問他情況怎麼樣,結果好家夥,手都沒牽上。
我就趕緊又跑過來找姐夫取經來了。”
這話一說出口,周伊跟林硯忱兩臉吃瓜。
完全出乎他們的意料。
周伊:“取經不能在電話裡問嗎?還得你跑一趟。”
季澤:“你倒是讓你老公接我電話回我信息啊,你看他搭理我嗎?”
姐夫略顯尷尬。
但是,不對啊。
“不是孩子都生了嗎?怎麼沒牽上手。”林二少問。
季澤嗬笑了一下:“孩子是意外唄,他被女神給‘寵幸”了。”
又補充道:“那會我奶奶剛過世,我爸人很難過,可能我媽媽看他可憐。
也可能是舔狗多年,她一時半會被感動了。”
周伊夫妻倆默默在聽。
季澤又歎了一口氣:“我也不知道具體什麼個情況,反正我就這樣出生了。
我爸覺得賺了,彆的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他至少還舔著了一個孩子。”
夫妻倆對視一眼。
周伊弱弱地問了一句:“這是我們能聽的嗎?
”
“聽就聽了,有什麼要緊。
現在重點是怎麼給我爸壯膽。
姐夫,快,教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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