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陰險小人!”
傅謹之毫不介意,又把季澤拉過來介紹,拍了拍小朋友的肩:
“這是你前嫂子的孩子,我跟季淮禮還有這孩子都相處得很好,我現在直接住到季家了。
我的孩子跟弟弟感情挺好,以後她還是照常享受父愛母愛,並不影響。
等我老了,我兒孫滿堂,慢慢地享受天倫之樂。”
傅謹之說完,見時間也差不多了,涼涼地跟好弟弟道彆:
“你安心等判決,放心好好改造,再見。”
傅慎之雙拳緊握,雙眼怒瞪到發紅,想砍人。
憤怒上前揮打著玻璃,很快被人製服並帶了進去。
他劇烈掙紮,又被迅速製服。
為什麼會這樣?
憑什麼是這樣!
自己辛辛苦苦操勞了二十餘年的公司,現在全在傅謹之名下。
疼愛自己的媽媽被他軟禁。
自己唯一的兒子,失戀失業。
而他的好大哥,他那個孩子竟然沒死。
還跟前嫂子後麵的孩子相處得那麼好。
季淮禮竟然也同意兒子被情敵帶出來?
到頭來,他哥竟一點痛苦都沒有!
他傅謹之昏迷住院二十多年,林臻跟季淮禮本就每周都來。
林臻有情有義就算了,季淮禮那個神經病也來。
他們明明是情敵啊,真特麼是有病。
傅謹之不光有一個對他掏心掏肺的好兄弟。
就連情敵也護著他。
早知道這樣,就該在醫院的時候不顧一切對他下死手。
是那個姓季的。
是他整天在林臻麵前說自己陰險有問題。
再加上林臻在他爸媽麵前也很得臉,能直接安排病房的醫護。
他怕引起林臻的警覺,被發現,就不方便一下子把傅謹之給直接弄死。
所以,當時就很想把姓季的給乾掉。
可又有個林臻。
林臻平時是信任自己,但他隻是呆又不是真的傻,乾掉季淮禮,他絕對會起疑心。
而乾掉能調動醫護的林臻,姓季的就會更加懷疑他。
他能乾掉姓季的。
也能乾掉姓林的。
但這倆都是富家子弟,保鏢成群。
他做不到在瞞著他爸的情況下,把兩個人同時乾掉。
三人就這樣牽製著,就這麼形成了一種莫名其妙的平衡,過了二十多年。
真是可惜。
早知如此,當初就不管不顧直接把傅謹之乾掉,以絕後患。
憑什麼。
他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