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房門突然“嘭”的一聲被重重打開。
她被嚇了一跳,一看來人,便見男子身上也穿著大紅喜服,齜牙咧嘴的就朝她撲過來“娘子,我來了。”
這人滿身酒氣,語氣奢淫,蘇挽煙連忙翻滾躲開,太陽穴又開始隱隱作痛。
這人不是恭親王,因為恭親王癱瘓臥床無法拜堂,所以也不知是誰安排了這個男人跟原主拜堂。
原本拜完堂,成親的流程就算完了,難道這洞房也……
蘇挽煙臉色頓時黑了下來,難道這是恭親王安排的?
這裡是王府,除了恭親王能安排彆人替他拜堂,還能有誰?
可是這洞房是幾個意思,也要找人代替嗎?
自己給自己戴綠帽?
想到傳聞說這府中許多婢女遭了恭親王的毒手,蘇挽煙起了寒顫,這惡趣味,果然符合他那變態的脾氣。
聯想間,那人又歪歪斜斜的往蘇挽煙身上撲“娘子,彆躲啊,這可是天賜的良緣……王……王爺你是等不到了,便由我來替王爺……行這樂事……”
“你彆過來!”蘇挽煙想跑,可身體完全不聽使喚,直接被那男子壓在了身下。
蘇挽煙內心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
她單身寡佬了整整二十年,連男孩子的手都沒機會牽,難道一穿越就要被糟踐?
雖然她不是什麼忠貞烈女,但對方好歹也要長得帥的,好看的,讓她看著賞心悅目,下得去口的吧。
男女力量本身就懸殊,蘇挽煙根本掙紮不過,眼見他已經上手扒她的衣服,她臉色一黑,咬牙摸下頭頂一根發簪,看準他的脖子狠狠刺了進去。
脖子血管密集,隨便哪一處都是致命點,這一簪子下去,隻見那男子悶吭一聲,不敢相信的捂著脖子,瞪著圓溜的眼睛直直栽倒了下去。
“誰在裡麵?”門口突然響起一陣嘈雜,緊隨而來的是“嘭嘭嘭”的拍門聲“開門!”
蘇挽煙心臟轉眼提到了嗓子眼,恭親王這是要上演一把捉奸的戲碼,名正言順的把她處置了嗎?
來不及思考,蘇挽煙一腳把身上的屍體踹開,踉蹌的爬上窗台,從窗戶跳了出去。
剛跑出去沒多久,婚房的門就被闖開,一看到地上的屍體,不知是誰喊了句“王妃畏罪潛逃,馬上封鎖王府,搜!”
整個王府燈火通明,蘇挽煙提著大紅喜服奔跑在王府的林間小道上,身後傳來的腳步聲與呐喊聲讓她連頭都不敢回,內心已經把連麵都不曾見過的恭親王罵了個遍。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她看到前麵有座院子,裡麵黑漆漆一片連一絲燭光都沒有,與外麵的燈火通明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院子門口雜草叢生,她下意識就覺得這是一座荒廢了很久的院子,她不顧一切的穿過年久失修的小橋,氣喘籲籲的逃了進去。
隨著門“嘭”的一聲關緊,陳腐又帶著一股不知名的味道鑽進蘇挽煙的鼻子,令她不適的擰了擰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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