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旁邊煮了麵,又風風火火的給自己盛了一大碗麵。
完了還不忘把一整豎蒸有包子的籠屜搬到托盤上。
許四急得眼裡直冒火,剛要上手阻止,就被蘇挽煙瞪了回去“我可是皇上親封的恭親王妃,身後站的是我父親遠寧侯,弄死你就跟弄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不怕死你就儘管來。”
蘇挽煙雖然穿越過來沒多久,但依原主的記憶,主仆間的地位可是天壤之彆。
更彆說賜婚聖旨上寫的可是遠寧侯嫡千金,嫡庶之間的差距又是一大截,外加侯府又是京城大家,光是這個身份就足以把這些下人唬住。
反正這些人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嫡千金,也不知道她在侯府受不受寵。
果然,隻見許四雙手一抖,不敢再上前阻止。
說到底他隻是個下人,雖然背後有皇上授意,但眼前的這位他同樣得罪不起。
而且這王府裡的事可不能鬨大,他要再不依不饒,屆時要他命的可就不隻眼蘇挽煙了。
蘇挽煙端起托盤,朝許四冷哼一聲,扭頭,瞪向站在門外看熱鬨的婢女“給我帶路!”
那幾個婢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在不了解眼前這位王妃到底有多大權力的情況下,還是乖乖的走在了前麵給她帶路。
蘇挽煙前腳剛走,許四就朝其中一個婢女示意了一下“去,把這裡的情況稟上去。”
那婢女點頭,匆匆忙忙離開。
主院門口,幾個婢女不願意再往前走一步,蘇挽煙也不強求,轉過頭說道“你們,去拿床被褥過來,一會兒我出來拿。”
說完,頭也不回的進了院子。
其中一個婢女忍不住翻了白眼,小聲道“真以為成了王妃就了不起了?等這件事傳到宮裡,怕她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噓,小心被她聽見。”
“聽見就聽見,一個廢物王爺的王妃,有什麼好怕的。”
雖是這麼說著,但還是三三兩兩的離開了。
蘇挽煙回到房間時,餘南卿已經閉上了眼睛,看樣子似乎是睡著了。
見他沒再任性的仰躺著,蘇挽煙翹了翹嘴角。
似乎是感覺到有人靠近,餘南卿“倏”的睜開了眼,緊抿的薄唇將臉上的警惕映襯得一覽無餘。
可蘇挽煙卻完全沒發現,把膳食放到滿是灰塵的床頭桌上,見他睜了眼,高興道“醒啦?餓了吧?快來吃點東西。”
因為身子虛弱,又癱瘓在床的緣故,讓餘南卿坐起來有點不太現實。
所以蘇挽煙就拿枕頭把他的頭墊高了些,這才拿湯匙舀了一勺粥,吹了吹,遞到餘南卿嘴邊“來,張嘴。”
餘南卿全程都黑著臉看著她,良久,緊抿的薄唇才冷冷開口“拿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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