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南卿擰眉:“今日家宴,在座的各位不是本王的家人?皇上不是讓本王把這裡當做王府?”
說完,他突然苦笑:“是了,本王現在已移居宮外,皇上與長公主到底是不把本王當至親了,還以為今日這樣的場合能輕鬆一些,時隔三年,皇上與長公主怕是已經把本王當成了死人。”
此話一出,長公主整張臉都黑了下來。
她沒想到這麼簡單就被餘南卿反咬了一口。
元和帝聞言眉頭又深了一分,適時開口:“三弟言重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蘇挽煙是明白了,元和帝跟長公主是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的。
他坐那麼高一隻眼就能把整個芳華殿收進眼底,還問發生什麼事,呸!
蘇挽煙指著許四:“他在下毒,他想毒死我!”
原來這就是長公主的計謀,哪怕知道許四背叛,但要是她沒發現許四的小動作,她百分百會著了他的道。
因為這是皇宮,宮裡的佳肴經過層層篩選,傳過菜的宮女太監都有跡可尋,所以即便查起來也跟宮裡沒任何關係,許四就是長公主的替死鬼!
剛好許四又在她身邊當差,隻要說是許四在某些事上記恨於她,這整件事就不存在疑點。
毒死她,餘南卿又變成了形影單隻,長公主跟元和帝又可以專心去對付他。
如果她把食物喂給餘南卿,那她就是罪魁禍首,餘南卿跟她都會命喪黃泉,一石二鳥!
許四渾身一顫,驚慌抬頭:“奴才……奴才冤枉啊!皇上!奴才冤枉啊!奴才怎麼敢給王妃娘娘下毒,還望皇上明察啊!”
元和帝看向蘇挽煙,眉頭已經很是不悅:“蘇挽煙,你說他下毒,你可有證據?”
“許四的手上塗了某種致死的毒藥。”蘇挽煙回眸狠瞪著許四:“他拿筷子的時候,特意用手指蹭了一下筷子才夾的菜!”
長公主袖中拳頭狠狠一緊,心裡憋起一股怒氣,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蠢貨,竟連這麼一點小事都做不好!
元和帝語氣開始敷衍:“蘇挽煙,你光憑這點,也並不能證明什麼。”
“是啊王妃娘娘,您不能就因為這麼就冤枉奴才啊!”
“閉嘴!”許四一說話蘇挽煙就覺得煩。
長公主這會兒將怒氣斂了斂,冷笑:“既然恭親王妃堅持以為這奴才下了毒,那便請禦醫過來看看,是不是像蘇挽煙說的那樣,一驗就知。”
一計敗了,一計又起。
長公主的心思還是很多的,心又狠又辣。
“誰知道宮裡的禦醫會不會陽奉陰違,明明有毒也說成沒毒!”蘇挽煙根本沒有跟她扯的意思,直接挑明道。
“放肆!”這回是元和帝怒了:“蘇挽煙,你好大的膽,你這是在質疑朕嗎?”
在他這個皇帝麵前,哪個敢隱瞞不報?
更何況是他宮裡養的禦醫,蘇挽煙是在說他意圖包庇下毒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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