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觸到蘇挽煙的眼神,蘇禾又連忙垂頭,匐地叩首:“娘娘,蘇某如今已無處可去,娘娘若有用得著蘇某的地方,儘管開口。”
“那恐怕不行。”蘇挽煙直言。
蘇禾一顫,不解的抬頭:“娘娘不是要對付長公主嗎?”
“正因為是對付長公主,所以你不行。”
“為何?”蘇禾情緒有些激動。
蘇挽煙微歎了口氣,擺手示意:“你先起來坐下。”
蘇禾低頭:“草民還是跪著吧。”
“……”蘇挽煙隨他去,伸出一根手指,說道:“第一,我要對長公主用美男計,你身懷傲骨,無法對長公主伏低做小,用你來施美男計,不成。”
隨即又伸出第二根手指:“第二,長公主一開始對你或許是愛慕,可現在絕對不是,她如今這麼折磨你,隻是想要彰顯她的權威,哪怕真的把你送進去,恐怕也隻有你屈服於她的快感。”
以長公主現在的身份地位與作風,她想要怎麼樣的男寵沒有?
喜歡蘇禾這樣的,得不到蘇禾,她大可找彆的替代品。
這麼折磨蘇禾不是因為她愛而不得,而是因為蘇禾不聽她的命令。
“就像你一開始說的,長公主想要的,不過是個聽話的男寵,你已經三番四次拒絕她,挑釁了她的權威,哪怕你現在真從了她,她也不會讓你好過。”這些,蘇禾不可能不知道。
不然他就不會知道長公主想要的,隻是乖順聽話的男寵。
蘇禾抬眸:“可如今草民能去哪裡?”
“我會給你找一處安身之所。”
“長公主權勢如日中天,即便王妃娘娘為草民安排了居所,隻怕也逃不過長公主的眼。”
“……”這一層,蘇挽煙沒法反駁。
“哪怕是長公主有了新的男寵,她也不會放過草民。”蘇禾眼裡迸射出一抹恨意:“既然都是死,那便讓草民死得有意義些。”
他自然不願對長公主奉承諂媚,但若能就此對長公主報複一番,便又另當彆論。
他不過就想過些平平穩穩的日子,他又沒做什麼錯事,為何他要受到這等不公的待遇?
自古配媒都還有適與不適之說,憑什麼她長公主要他當男寵,他就一定要順她的意?
他不是沒想過報複,隻是他一介平民,根本沒能力與皇權抗衡。
如今有個機會擺在麵前,他怎麼可能放過?
聞言,蘇挽煙忍不住開始思量……
其實蘇禾去也不是不可以,畢竟長公主本來就想讓蘇禾屈服,她把蘇禾送去,能讓長公主的虛榮心得到很大的滿足。
隻是……
蘇挽煙說道:“長公主跟我不對付,把你送過去,長公主有可能會因為你投靠於我,而把氣全撒在你身上,到那個時候她對你的折磨有可能會加倍。”
當然還有另一種情況,就是長公主把她的這個行為看成是她對她的示好。
但哪怕是這樣,蘇禾的情況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娘娘放心,你儘管把草民送去,能不能入長公主的眼,全憑蘇某的本事!”
蘇挽煙挑眉,總覺得蘇禾現在有種要跟長公主同歸於儘的感覺。
她往太師椅椅背一靠:“倒也不用這麼視死如歸,我已經有了法子,能讓長公受挫的同時,保你全身而退,但是想要徹底扳倒長公主,靠你是不可能的,你不要衝動。”
那天長公主往她麵前一站她就知道了。
長公主不是什麼蠢人。
“是!”蘇禾把額頭磕在地板上:“從今日開始,娘娘讓蘇某做什麼,蘇某就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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