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全憑長公主做主。”
長公主對他的回答很滿意:“那便去吧。”
大概是她讓蘇禾放出去的消息奏效了,不然蘇挽煙這麼急著見蘇禾做什麼?
“是。”蘇禾沒有多話。
說完正事,長公主眼裡突然溢出一絲魅波:“本殿從不許人在這裡胡來,但你不同。”
她緩緩伸手,其中意味很明顯。
蘇禾緊著袖中的拳頭,壓下心中的屈辱,跪著緩緩上前。
然而,就在他要接觸到長公主的手時,長公主突然眸光一冷:“出去。”
蘇禾微頓,沒有二話,垂頭:“是。”
翌日,恭親王府。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餘南卿昨天把藏在心裡的事都說了出來,今天他的精神頭特彆足。
蘇挽煙才從耳房過來,就見他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醒了,還自己坐了起來,拿著一本雜談在看。
窗外的陽光照在他身上,蘇挽煙清楚的看到他唇角勾了一抹愉悅的弧度。
蘇挽煙驚奇的瞪著眼睛:“少有!”
餘南卿早起的時候不多,而早起之後心情還那麼好的時候,更加稀有。
“洗漱過沒?”蘇挽煙問。
餘南卿點頭:“嗯。”
隨即像是討誇一般,補了一句:“今日我自己洗的。”
蘇挽煙更加驚奇了:“哦豁,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平日餘南卿慣會指使人,口檀是她遞的,香茶是她倒的,就連擦臉的毛巾都是她洗的。
自田中貼身伺候他後,蘇挽煙想著終於能歇一歇了,沒想到他就是不讓田中碰他的洗漱用具。
非要她來。
按餘南卿的話說,她遞的口檀是甜的,田中給的是苦的。
直接給蘇挽煙整無語了。
好在也不是什麼粗累的活,蘇挽煙就依著他,每回晨起都要先過來伺候他洗漱。
“那早膳呢?吃了沒?”蘇挽煙問。
“還沒,在等你。”
“等我喂啊?”
“……”餘南卿噎:“等你一起吃。”
蘇挽煙笑了笑,上前瞄了一眼他看的雜談,見是自己看過的,就沒了興致,說道:“今天我要出府一趟。”
“我也去!”餘南卿馬上道。
“不行。”
“為何?”
“不方便。”
“……”
餘南卿生悶,蘇挽煙拒絕得太快,幾乎是連想都不想。
他不甘心,還想再爭取不一下:“不考慮一下?”
“不考慮。”蘇挽煙好笑:“不過可以告訴你我見誰。”
“誰?”
“蘇禾。”
餘南卿擰眉,更不甘心了。
哪怕知道他們什麼都沒有,但心裡就是會像針紮一樣,難受得讓他喘不過氣。
“單獨去見?”餘南卿語氣很弱,小心翼翼的問。
“那倒不是。”蘇挽煙說道:“誰知道長公主會不會有彆的陰謀,我把小步帶去,秋葉跟黃葉也去,她們負責守馬車,有不對勁的立刻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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