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長公主下藥之前,他本來想以身下毒,把藥一次性全下在長公主身上,可司暘好像發現了他的行徑,隱晦的暗示他不要衝動。
所以他才冷靜了下來,聽取了蘇挽煙的建議,利用其他男寵幾次分批把藥用完。
蘇挽煙聞言點點頭:“長公主很不喜歡司暘,你們要是想互相照應,還是要注意點長公主的態度。”
“嗯。”
“既然你不肯走,那我給你個方子,你回去泡個藥浴,要是長公主問起……”說到這裡,蘇挽煙頓住,思考了好久。
肯定不能說是她給的,不然長公主就知道蘇禾出來跟她見麵,依長公主的性子,一定會刨根問底,那就會知道她會醫的事。
這事不能攬上身。
那要把這功勞推給誰好?
蘇挽煙想了一圈也沒想到幾個人,要說蘇禾路上遇到什麼神醫,這蹩腳的借口長公主肯定不會信,而且還會覺得蘇禾開始對她隱瞞事情。
蘇挽煙突然靈光一閃:“你就說是司暘給的藥方。”
蘇禾怔住:“駙馬?”
“駙馬曾經帶兵剿過土匪,治過山賊,也請兵增援過邊境,他懂點藥草很正常。”
明宇帶蘇馳恩曆練不就是要上山認藥草嗎?
“長公主討厭司暘,她不知道司暘有這種偏方很正常,反正你就把這事推司暘身上。”聽說司暘在長公主府很不好過,這次的機會,司暘他可要好好抓住。
要是這都反應不過來,那她也沒辦法了。
蘇禾抿唇:“草民以為……”
以為蘇挽煙會借這次的事給長公主一擊重創。
但想想,又覺蘇挽煙是對的,與長公主比,他們的力量實在是太單薄,何況長公主背後還有元和帝。
“以為什麼?”蘇挽煙問。
蘇禾搖頭:“草民明白了。”
蘇挽煙笑了笑,讓秋葉拿來筆墨,洋洋灑灑的寫了一整頁的方子交給蘇禾。
蘇禾把方子折進口袋,與蘇挽煙彆過。
大年初三,街道熱鬨非凡,可卻與蘇禾毫無關係,他走在人群中,清冷的感覺格外孤寡。
此時的恭親王府,王府前院搭了個舞台,舞台上表演的是請回來雜耍的戲班子,前庭圍滿了來看表演的丫鬟小廝,連守衛都可以在這時候觀摩一二。
這些本來都是給主子看的,舞台照理是要搭進中庭,不過特殊時期特殊處理,這請回來的雜戲班子連中庭的院門都進不去。
府裡的兩個主子現在又不方便,便讓府裡的下人去湊個熱鬨,活絡一下府裡的氣氛。
蘇挽煙從長廊繞去中庭,再從中庭穿過花園進了主院。
主房,餘南卿不在。
蘇挽煙想了想,便去了後院。
後院一處偏室,蘇挽煙還沒走近,便聽到田中的聲音從裡麵傳出:“王爺,不如先休息片刻,您已經練了一上午了,若王妃娘娘回來知道,您又該挨罵了。”
餘南卿擰著眉頭抿著唇,像是沒聽到田中的話,把自己架在雙杠上,艱難地來回走了一遍又一遍。
田中無奈,憂心的喊了聲:“王爺,等下娘娘真的回來了!”
他也搞不懂,明明王妃娘娘在的時候王爺乖巧聽話得緊,為什麼娘娘一走,他就像頭強驢一樣,叫都叫不動。
喜歡新婚夜,王妃扛著火車連夜出逃妃扛著火車連夜出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