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身官服威嚴,擰著眉頭帶著官兵直奔三層,一股氣勢迎麵撲來,把圍觀的世家子弟都唬得腰杆挺直了些。
這……怎麼連大理寺都來了?
而跟在大理寺卿一旁的,正是田中。
早在發現不對的時候,餘南卿就已經命田中去把大理寺找來。
大理寺卿一上前,便先給餘南卿與蘇挽煙揖手行禮:“微臣見過王爺,見過王妃娘娘。”
餘南卿微微頷首:“有勞段大人。”
“是。”大理寺卿大手一揮,凜聲開口:“有人告發遠寧侯夫人汙蔑皇親,詆毀皇室,以下犯上,以魅惑手段逼迫恭親王,欲行齷齪之事,此次特來將遠寧侯夫人與相關人等抓拿徹查!”
他伸手一指,正義凜然:“來人!將遠寧侯夫人與其餘相關人等一並拿下!將房門打開!”
“不能打開!”甄玉懷徹底慌了,掙紮的大叫:“不能打開!我跟你們走!這房門你們不能打開!”
一旦打開,那蘇慕傾就真的完了!
然而不等她的話說完,大理寺的官兵就“嘭”的一聲,把雅房的門重重踹開。
隻一瞬,圍在門口的眾人頓時伸著腦袋往裡頭看。
雖然心裡知曉,但到底還是止不住好奇想看。
隻見,雅房裡麵,一地衣衫散落。
一股異香充斥著整個房間,門被踹開了,官兵剛進去,就被這股異香逼了出來。
但差事還是要做的,官兵深吸一口氣,捂住鼻子,屏住呼吸,這才大步邁進,快速將房中的窗戶全部打開。
從門外望去,便見床上躺著一個女子,床帳輕紗微掩,那女子未著寸縷,不停的在床上扭動,想必那就是蘇慕傾無疑。
如今的蘇慕傾智若三歲孩童,她根本不知發生了什麼,隻知身體難受得緊,呻吟之下夾帶著抽泣,受房中催情香的影響,她的意識早就已經模糊。
“傾兒!我的女兒啊!”甄玉懷撕心裂肺的喊著,想要衝進去把她掩在懷裡。
何奈她被押得死死的,根本動彈不了分毫。
進去的官兵還是給蘇慕傾留了顏麵的,沒有當場把床幔掀開,而是給蘇慕傾蓋了被子,將她裹緊了,才把她帶出來。
蘇慕傾被押出來的時候,麵色潮紅,眼中沒有聚焦卻一片春意,夾帶著淚水,一臉的茫然與不知所措。
本來蘇慕傾就生的姣好,想她得了失心瘋,智力如同孩子,見她這模樣還要被自己母親利用,周圍看戲的人不由都露了同情的目光。
“會這麼作踐自己女兒的,怕也就隻有遠寧侯府了,前有王妃娘娘,後有自己的親女兒蘇慕傾,這作的都是什麼孽啊。”人群中,有人開始小聲議論。
“可不就是,前些日子聽聞恭親王府給遠寧侯府送去了一份名單,便是給蘇大小姐選親用,聽聞名單上的都是願娶她為正室的男子,誰知道遠寧侯不領情……隻怕是嫌人家門楣低。”
“啊?還有這事?”
“嗬,遠寧侯還嫌人家門楣低,也不看看自己女兒都成什麼樣了。”
“這麼說王妃娘娘人還真好,蘇大小姐都這模樣了,她還替蘇大小姐操心著婚事,方才遠寧侯夫人裡裡外外說王妃娘娘沒良心,原來根本就是人心不足蛇吞象,有這下場也是他們活該。”
“王妃娘娘人美心善,之前恭親王府不是還救濟百姓來著?那可都是王妃娘娘的主意,而遠寧侯府……嘖嘖嘖,日後可要離他們遠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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