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南國與北越隻是在集結兵力,並未進犯,想必現在更多的是在觀望。
不過,等到大晉與東海打起來,南國與北越會不會有其他動作就不知道了。
蘇挽煙聽完有些似懂非懂,她又好奇:“你怎麼說服西寧向大晉發兵的?畢竟大晉兵力比西寧強不是一丁半點,且兩國又沒有衝突,完全沒有理由啊?”
餘南卿勾唇,看著蘇挽煙隻緩緩吐了四個字:“西寧內亂。”
蘇挽煙瞪了瞪眼睛,便聽餘南卿笑道:“西寧老國王病重,膝下大王子與太子鬥得如火如荼,三王子雖不得寵但也是野心勃勃。”
“你是跟其中一個人聯手了嗎?”蘇挽煙忍不住掩嘴:“你小心點哦,要被發現了,這可是……”通敵賣國的罪名。
這可是誅九族的事!
蘇挽煙心臟驚得怦怦的跳,並不是因為覺得他犯了多大的事,而是這種事,餘南卿一直在元和帝的眼皮子底下做。
這麼長時間,但凡被發現一點蛛絲馬跡,餘南卿都逃不了。
她是後知後覺的心驚。
“嗯。”餘南卿溫沉的聲音透著一抹嚴肅:“我很小心。”
他自然要萬分謹慎,他好不容易才熬到現在,與蘇挽煙的生活才剛剛開始,他怎麼能輸?
“不過……”餘南卿繼續道:“與我聯手的是西寧四王子。”
一個眼不見經傳的小王子,不僅不受寵,連在西寧的存在感都很少。
就是這樣的人,做起事來才會神不知鬼不覺,也不會讓人起多大警戒心。
蘇挽煙不懂,什麼西寧大王子,四王子,她沒見過。
突地又想到什麼,抬眸定定的看著他:“之前從西寧來的舞姬,老國公說她是西寧的探子,所以……”
那探子就是來給餘南卿跟西寧四王子傳遞消息的?
餘南卿輕點了點蘇挽煙的鼻尖:“煙兒聰明。”
蘇挽煙擰眉:“我要真聰明,就不會後知後覺了,時隔這麼久才知道這事。”
怪不得那舞姬來沒多久就走了,悄無聲息的。
想想國公府給他們遞消息,說那舞姬是西寧的探子時,餘南卿好像一點都不意外,他當時欣喜的是國公府給他送來的那些暗探。
她把頭輕輕靠在餘南卿的手臂上,晃著小腳丫,沉默了良久,才問:“需要我做什麼嗎?”
“煙兒什麼都不需要做。”她隻需要乖乖待在這裡,好好保護好自己就行了。
“那我是金絲雀?”蘇挽煙笑著打趣。
餘南卿心頭微緊,忙找補:“煙兒若不喜,我這裡確實有一件事,煙兒去做會更好一些。”
蘇挽煙其實一點都不在意,她是那種,有活就乾,沒活就擺爛的狀態,她覺得這個時候做金絲雀沒什麼不好,她要瞎操心跑來跑去反而還會給他們添亂。
不過聽到餘南卿這麼說,蘇挽煙便把這話咽了回去:“什麼事?”
“我要見一趟皇後,如今想想,我與她單獨相見不太好,由煙兒去,再適合不過。”
蘇挽煙驚了一下:“要進宮嗎?”
在元和帝的眼皮子底下?
這麼自信嗎?
餘南卿搖頭一笑:“屆時我會安排。”
蘇挽煙聞言點頭:“行,那我等你安排。”
喜歡新婚夜,王妃扛著火車連夜出逃妃扛著火車連夜出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