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付走後,鳳淩霄又下令:“傳本殿命令,對大晉船隻發動猛攻,務必在短時間內將其逼退!”
“是!”營中另一個軍士領命,匆匆退下。
好巧不巧,蘇挽煙剛到東海沿岸,沿岸的巡邏就加強了。
兩人乘坐的小船隻躲在礁石邊,也不知等了多久,直到上麵完全沒了動靜,他們才從礁石背後走出。
東海大軍的軍營,就在城島地界,軍營離城島約的四五十裡地。
本來蘇挽煙想趁著夜色趕路,但今日戰事突起,給了蘇挽煙一個很好的機會。
城島雖四麵都是水,但海水無法成為他們的水源,他們的水源反而來自內陸的河流。
供軍營喝水的內流雖多,但途中都會經過一個彙聚點,此地離東海軍營不過五六裡地,蘇挽煙悄摸摸找到這裡的時候,周圍還有東海的軍隊在巡邏。
待他們走後,蘇挽煙走到河邊,打開特製的包裹,從暗袋裡麵掏出一瓶酒壺大小的藥瓶,將塞子打開,淡定的將裡麵的藥儘數倒進河流中。
待瓶中的藥水倒完,蘇挽煙隨手一拋,將瓶子也拋進了河裡。
瓶中的藥物的殘留,需要經過數月才在衝洗殆儘,倒進河裡的藥雖然會被河水稀釋,但也足夠了。
人都離不開水,哪怕隻攝入一點,都夠他們受的。
“誰在那裡!”突然,一隊拿著火把的巡邏軍發現了蘇挽煙等人的身影。
蘇挽煙心頭微緊,不等她反應,笑辰生就先一步做出動作,身形如煙霧般,不知何時就來到了那巡邏兵的身後,嘴中雲煙輕吐,唇角的笑意勾得滲人,那暗夜中的眸光泛著一絲深幽的光芒,如鬼魅般誘惑著他們的神經。
本來還是警覺的巡邏兵神情立即變得呆滯木訥。
“你做了什麼?”蘇挽煙開口,不明所以的問身旁的笑辰生。
笑辰生從未離開過蘇挽煙身旁,他笑容勾得十分愉悅,煙霧從他唇角的縫隙繚繞而出,好心情道:“明知故問。”
不單止一個巡邏兵目光呆滯,幾乎是整隊巡邏兵都在一瞬間停下了腳步,仿佛被什麼東西附體了般,形同行屍走肉般呆在原地。
“走吧。”笑辰生的本事,蘇挽煙早就見識過,倒也不必再驚訝。
就在蘇挽煙離開後約莫兩刻鐘的時間,一個個黑影從東海沿岸悄悄冒頭。
為首的,正是腰間彆著大砍刀的呂策忠。
沿線一岩被加強了警戒,他們不得不更小心謹慎,呂策忠抬手做了個手勢,便見所有士兵微一彎腰,竟個個都隱在了黑暗中。
這一夜,兩國似發生過大戰,但待第二日晨陽升起,卻又風平浪靜,大晉撤兵,東海也沒撈到任何好處,一切都像沒有發生過一樣,兩國又恢複到對峙階段。
東海,城島之內。
一間不起眼的客棧內,笑辰生躺在床上麵對著牆壁像是睡著了,但床上煙霧繚繞,嘴裡還時不時的吐著。
蘇挽煙到的時候他也沒有反應,少了平日的生氣。
她好奇上前:“你怎麼了?”
這是笑辰生在東海城島的落腳點,依笑辰生的話說,這裡絕對安全,不擔心會被東海的人發現。
見笑辰生狀態不對,蘇挽煙看向一旁撐窗戶的木杆,拿起來桶了桶他的肩膀:“笑辰生?你……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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