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太皇太後也不曾虧待我們。”要了馥州為封地,太皇太後也應了。
夏雲裳袖中的拳頭握緊更緊。
“皇太後。”蘇挽煙語氣淡而嚴肅:“我還是奉勸你一句,幼帝年幼,日後的路還很長,以後花落誰家尚未有定數,如今你執著一時,隻會費力不討好,榮華與權力最終都將得不到。”
蘇挽煙並不是在說空話,皇太後想要奪權,現在並不是最佳的時機,她現在最要緊的是沉住氣,養精蓄銳尋找機會。
正如她所說,她畢竟是皇帝的生母,隻要收斂鋒芒順應太皇太後,在後宮苟住,日後不怕沒有翻身的機會。
當然,這個機會,還需看夏雲裳有沒有能力,她若一直如此,她手裡即便拿著再好的牌也是白搭。
蘇挽煙也實在不明白,那份權力當真讓人那麼著迷嗎?
她也不是沒有過那種站在人上人中的感覺,但也隻有一時過癮罷了,事後也沒有太多向往。
蘇挽煙這番話算是推心置腹,若夏雲裳還不明白,蘇挽煙也沒辦法。
夏雲裳的臉色白了又白,薄唇張了又張,最終也不知她到底有沒有想通,緊著拳頭垂眸抿唇:“本宮……明白了……”
話落,她深吸一口氣,抬眸:“今日是本宮冒昧打擾,本宮先行回宮。”
蘇挽煙垂眸,微福一禮,便見夏雲裳拂袍轉身,頭也不回的走了。
蘇挽煙看著她離開的背影,神情有些惆悵。
餘南卿自是注意到,輕輕伸手:“煙兒?”
蘇挽煙回魂,把小手放到他手心上:“夏雲裳……一次都沒有提起餘景安。”
她以為夏雲裳被太皇太後幽禁多日,見到她的第一時間,會詢問餘景安的情況。
但是沒有,夏雲裳對餘景安隻字未提。
餘南卿微蹙眉頭,伸手輕輕將她眉心的憂鬱撫平,他的煙兒……變得多愁善感了些。
蘇挽煙拂開他的手:“算了算了,造成這些局麵的罪魁禍首有什麼資格在這裡感慨,不想了不想了。”
“煙兒不是罪魁禍首。”他才是。
餘南卿悶了一句,又愣愣的不說話。
或者,當初應該讓大皇子登基?
蘇挽煙見他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伸手一把將他抱住:“意暄成親,我要送什麼禮好?王師傅會安排的是不是?但是這樣好像不夠誠意,怎麼辦?你給我支個招唄。”
此話一出,餘南卿眉頭擰得更緊。
送禮?要送什麼禮?
字畫?金銀?女子出嫁,國公府定為許意暄備了嫁妝,他們要送什麼禮才顯得有誠意?國公府還缺什麼?
擰眉擠了半天,硬是擠不出一個字。
若是給煙兒送禮,他倒知道要送什麼。
念頭方落,眸光便微閃了閃,是了,煙兒喜奇形怪狀之物,他何不建一窯坊,做些煙兒喜愛之物?
此事可派人前往馥州提前安排。
是了,藥鋪也是要提前打點,不能叫煙兒操心分毫……